“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他的声线带着哽咽,他自己听了都不可思议,原来他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就这么哭泣着乞求这个女人放过他。
原白掐住他的脸,忍不住笑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只要不处于弱势,就会顺势而上去报复让她不爽的人。
“贱狗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了。”
“还需要我说怎么做吗?”
她褪下自己干练的裙装,下身一览无余,一口粉嫩的花穴已经流出了水液。
季舒安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直愣愣的看着那处,无法做出别的反应,他从来没有直观的看到过女人的生殖器官,连下流的小视频都没有看过,没遇到原白之前,他对性爱的看法只是插入,射精。
无聊又无趣。
这个可恶的女人带给了耻辱,也带给了他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与,他羞于说出口的乐趣。
原白掐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劲不小,成功将他飘忽的神经拉回来。
“别发呆啊。”
“你说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什么呢?”
她的指尖带着凉意,从他的喉结下滑,来到了饱满的胸口,季舒安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没想到这个习惯倒是便宜了原白。
他的喉结滚动,心里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
“我会用你的腹肌磨穴,不管你怎么抗拒都会进行到底。”
原白恶劣开口,但身下的男人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粉穴不断吞咽口水。
这人是被春药烧傻了吗?
不应该是大声拒绝,再附上一声滚吗?
她直接坐在他的腹肌上,块状的肌肉绷起,紧贴着娇嫩的腿根,存在感强烈。
花穴早在他眼冒泪花的时候湿了,如今水液顺着腿根留下,留在了他的腹肌上。
她的手撑在季舒安的胸肌上,手指坏心眼的夹住顶端的红樱,每动一下,身下的人都会绷紧身体,口中泄出轻吟。
只是她体力不好,动个十下都得停下来歇一歇,有时候腰后仰了一些,后腰就顶上一根火热的鸡巴。
前有火热的目光,后有火热的鸡巴,明明原白全身上下都是自由的没有束缚的,偏偏生出一种腹背受敌的诡异感觉。
男人的目光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绝对是被春药的效果烧傻了,硬着根鸡巴也没有了傲气,眼神迷离看她,隐有一丝渴求。
原白受不了他一直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趁着他愣神的期间,她站起身子直接来到了男人隽秀的脸庞。
也不管他的意见,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花蒂,薄唇想说什么,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湿润的穴肉,原白小声呻吟一声,下身泄出水液。
“贱狗,我让你舔。”
她拧了一把他的乳头,那里被她掐的红肿,男人的声音染上痛苦与欢愉,唇齿微动,埋在她下身勤勤恳恳工作起来。
他明显没什么经验,舌尖生涩的胡乱舔了一通都没有舔到原白的敏感带。
季舒安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他没想到有一天能给异性舔穴,没有怪异的味道,有些腥甜,吃在嘴里软软的,他都担心唇齿会对这处娇嫩产生伤害。
没有听到呻吟,他垂下眼睫,专心致志研究起了其他地方。
顶端的红豆是敏感地带,他舔一下女人就会发出动情的呻吟,很好听。
穴外好像没有别的敏感地带了,他的舌尖刺进小小的缝隙,将流出的水液都卷入到了口舌中,不知舔到了哪处凸起,原白发出高亢的呻吟,腿也没了力气,直接坐到了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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