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你是我仅存的理智了。我不能、我不能那么对你,乐乐。”
……我也说不上对错了,如果那时他接受了我卑微的求,可能会变成更加扭曲的关系,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们相着……不,如果变成那样,我们或许没有机会诉说真心。
“然后,盛良那边抛来橄榄枝,如果申请到留学换,不但能提前毕业,分到份,就业无论是薪资待遇还是地理位置都很完,这是我所有规划里最好的一条路。除了需要国。”
林念跟我告白的事更不能当真,我其实该跟他生气的,总觉得自己成了弟play的一环,但那段时间我自己的神状态也不好,少年鸷的目光刺过来时,我只有些自嘲地低。
我隐约猜到他的反应,哥不会单纯因为自己而崩溃的,他无法言说的话,指向的错误不是他,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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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去,哥,”我用温柔而的语气,“你不原谅就好了,不原谅自己,也不要原谅我。”
我不会跟苏泽说谎,他总能看穿我的谎言,但我还是了,于是他也默认了我的举动。
林念是我中同桌林语思小一岁的弟弟,我和林语思了两年的同桌,苏泽也知我们关系有多好,一度指责我“见友忘”。但就像我没有告诉语思我和苏泽的关系,她有个弟弟的事我在一年后他学才知。他们的关系不好,却总透着几分不能言说的非比寻常,我以己度人地没有过问。但因为放学遇见得多,哥对这个人是有印象的。
“我无论如何都你,”我贴在他的,“但那样的话你可能就不敢相信了,哥的是对的……哥,你一直都是对的,我们现在在一起,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的反应慢了半拍,完全忘了还有这茬,我好笑地反问:“哥不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吗?”
脆弱的哥看起来可极了。缺乏光线的缘故,他脸上的表没有用力遮掩,着我从未见过的痛苦。
向他心上刀吧,让的血填补涸。
“我思考了很久,我不能离开你那么远,我害怕你不要我,就算不国哥哥也养得起你的,比现在条件更好的生活也给得起。我应该在你边,不需要有任何犹豫。我想好了,我准备周给他答复。”
,我想压着你狠狠你,去,受你最的地方都我不放,对啊,除了还有,你需要得越多,就能跟我绑得更死。”
无所谓。对,我们总是无所谓的,不会动摇,这是我们关系密不可分的信号。
真的吗,没有变成另一重义吗,无所谓,不会变成真的无所谓吗。
好啊,如果能通过跟别人告白来刺伤我哥的话……一定很。
“周末我回到家,你说自己被林念表白了。我没有听过你用那么温柔的语气谈起过某个人,原来在我不知的地方,已经有更多事改变了。原来你离开我已经是现在行时。”
弟弟妹妹仗着年纪小,总是这样冲动不计后果地伤害。我把无言的语思揽怀里,比我更加纤细的,小的面容,她却要承担“”这样的份。
我抱着不见光的卑劣念,拿这件事回去跟苏泽开玩笑,然后心如死灰地得到与以往别无二致的反应。
“……为什么是周呢。我、是非常非常卑劣的哥哥,我把应该是我承担的责任推给你,我想让你来决定。”
耳畔的心声快了一些,但依然每一次动都沉稳有力。
那天我朝苏泽扑过去,把他压在,解开他的拉链。而苏泽只是把我凌的碎发别到耳后,认真地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要。
“虽然现在我会觉得可能那么也不错了。”他抿笑了笑,脸看着没那么白了,或许是染上了一红,但是夜太黑我看不分明,“因为你我……无论如何,对吗。”
我茫然地眨着:“哥一次都没说过要国的事啊?”
“……对。”他极为艰涩地挤语句,绪忽地崩溃,“我不能再说去了,是我的错,乐乐,都是我的错——唔。”
他的声音颤了颤,忽然沉默了很久,在我重新运转大脑开始思考他沉默的原因时,苏泽再次开了。
我捧起他的脸,小啄米地落无数个轻吻。
我照镜一样在林念上看见未熟而卑劣的自己,但我又能怎么办呢,我要怎么回报我哥的呢,不要看我,不要靠近我,我们之间有多少能撑得住你一趟趟回家的消磨。妹妹这个份对你而言是责任,是绑住你我的红线,更是束缚你手脚的枷锁,我无以为报,我本无以为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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