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归吵,该救还是得救。
气氛降至冰点,先前的欢声笑语再也不见,云芽留下足够的水断绝交流的必要,彻底与勘探队的人拉开了距离。她的行为让勘探队的人都有些窝心,即便关系僵成这样也没有切断供水,但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去感谢或者说点别的什么话。
有几次岳鸾走到前面偷偷观察戟歆,见她从始至终一直紧绷着脸叫人有些不寒而栗,只能放弃想要找云芽聊聊的想法。
除开后面的默不作声,奕湳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很尴尬。因着意见不合,奕湳和飞羽虽然明白笠巫斯拉和黑曜石说得在理,但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并不觉得给云芽出头的做法有什么错,可却连本人也觉得有些事应该让她自己承担,而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袒护。
即便得到了感谢与安抚,奕湳和飞羽还是觉得不痛快。
“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现在离这么远他们也听不见。”云芽使用魔法让他们俩别把话憋心里。
『为什么不让我们帮忙?』奕湳就是不明白。
“你们会让我插手你们族里的事吗?”云芽反问。
他们猛地愣住,个中关系瞬间明了,除非牵扯到种族存亡,不然发生天大的事都要自己解决,那么云芽肯定也是如此。
『对不起。』飞羽蹭到云芽身边想要寻求原谅,他竟然没有想明白如此简单的道理还生了她这么久的气,简直羞愧难当。
奕湳把尾巴搭在云芽的肩上以示歉意,是他考虑不周。
“我知道你们是想帮我。”云芽趴到飞羽的背上悠悠顺着毛,“可有时候也该放放手,就这么对自己的伴侣没信心?不认为我能处理好这些事?”
『可按照现在的发展,你的确没有处理好。』笠巫斯拉一反常态地给云芽泼了盆冷水。
“我不觉得自己有错。”云芽别过脸不去看他,虽然知道笠巫斯拉说得没错,但勘探队的人不理解的话,这种事怎么解释都是越描越黑。
她丢去一发魔法轰开碍事的沙子,想将心中的憋闷发泄出去,可还没走几步她转头埋进飞羽松软的鬃毛中轻声道:“我想听岳鸾讲的笑话了。”
这个与云芽年纪差不多的姑娘脑子里永远装着各种有趣的点子和笑话,本来这类人是她在学院里最不愿打交道的一类——小孩子的残忍最容易通过逗趣和调侃脱出口,她听得够多了。可岳鸾作为勘探队里的开心果却是最好接触的一个,她发现的是每项事物最有趣的闪光点,会毫不遮掩直爽地说出最真挚的评价。再配上她搞怪的噱头,这一路上没少欢声笑语。
四只互看了一眼,他们看得出云芽心里也不好受,这半个月的相处让彼此之间产生了类似于友谊的感情,几乎无话不谈。云芽除了玛纳亚再无人类的朋友,现在闹成这样都很惋惜。
在云芽他们身后,勘探队的队员们也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交流。
-阿吉尼你看云芽,没精打采的,她是不是在难过?
岳鸾在手机备忘录上打了行字递给阿吉尼看。
-她难过什么?有什么好难过的?难过自己要被关起来了?
伍把岳鸾的手机抢走打下这句话,他不认为一个能对盗猎者痛下杀手的人有什么正常的心理。
岳鸾气得差点给伍比出一个粗鲁的手势,还是阿吉尼及时握住即将伸出的手指。
-我不认为她是坏人。
木祖卡拿过手机,在与手指不匹配的屏幕上努力打下这句话。
-那一直坚持抓她的我就是坏人了?
伍跳上木祖卡的肩膀顺手拿回了手机打下这句话。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看得出云芽没什么坏心思,或者说太纯粹,容不得一粒沙子。不对,盗猎者得称为恶性肿瘤,但规矩就是规矩。
“你们表演杂耍呢?”戟歆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即使没看也知道自己的队员又开始闹腾了。
“队长怎么看?”一直没说话的阿吉尼开口问道,她其实也很纠结。
“不知道。”
戟歆的话让勘探队再次陷入沉默。
日头稍偏,云芽从飞羽身上起身,她饿了,有些犹豫要不要停一停,吃个午饭再继续行进。可停下来就要跟那些人打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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