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员2号:“他是我们珍贵的样品,我们没法死手。但是,如果继续放任他发疯,不但其他样品会被他的信息素影响,他自己也会因信息素超负荷而暴毙。”
我们三人成列,脚的路从窄到宽,目的地传来的惨叫声也越来越清晰。一路前,地上的暗红从一两滴到三四滩,血腥味和空气撞在一起,令人作呕。
他们这个时候找我,傻都猜得到没安好心。
研究人员1号啧啧称奇:“李越啊,那个叫李越的家伙不是你的朋友吗?你是因为他才来的,居然不认识?”
“爆裂?开什么玩笑!再去两个人,赶把那个beta过来!那两个人是死的吗!找个人找这么久!这家伙要是爆了,我们都得完!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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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样品的生命征现在很不稳定,信息素数值已经突破正常线百分之八十。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可能会血爆裂。”
我捂住耳朵:“不好意思啊,我只听见狗叫,没听见人说话。”
我:“生不如死的时候,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我满问号:“我在这里哪有什么朋友?你说的是谁?”
研究人员1号刚想给我一拳,就被跟在后面的男人拦住,姑且称这个男人为研究人员2号吧。
我翘起二郎:“那正好,死了一了百了。与其在这儿被你们折磨,还不如早换个id重来过,说不定能过得好一些。”
一群人把一间玻璃房围得密不透风,我们老远就看见人攒动,走近了以后听见两个声音在谈:
我想:可能是他们的试验了事。
第60章
我:“所以呢?”(话外音:这关我什么事?)
一小时后,两个研究人员忧心忡忡地打开我的房门。我很惊讶他们这个时候过来,毕竟他们这么多天也没能想起我这号人。但现在,“废”这个标签似乎与我无关了。
研究人员2号眉皱得死,仿佛从未听过这言论,反驳:“蝼蚁尚且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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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装听不见,窝在墙边抠手指装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人。
研究人员1号火冒三丈,褪去斯文人的外衣,冲来指着我咆哮:“聋了吗!让你来!现在!”
闻言,我嚯地站起来:“怎么不早说!快带我去!”
研究人员2号的更沉稳些,他沉半晌,组织好语言才开说话:“东边那间房关着的alpha发狂了,打伤了很多人,我们的人压不住他。”
研究人员1号话:“你们不是朋友吗?你真的希望他死?”
研究人员1号:“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