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准备的好躯壳（出书版） 第22节(2/3)

“王克飞啊，我虽然没问来熊正林和黄君梅有关系，但是，我倒在调查过程中，听说了你和黄小的一事……”老章放慢了语速。

难这是他们一开始就心设计的局？难他们早知有今天，故意保持了地关系，不让其他人知？

老章冷笑一声，说：“还有另一解释。你和黄君梅之间有纠葛，你被她拒绝后，怀恨在心，所以才这么执着，非要给她安个杀人的罪名。”

王克飞并不想急着表态。

“你现在没有棋可以走了……”老章站了起来，绕到了王克飞的边，他俯，对王克飞说，“就算你是对的，你找到了证据，又能怎么样？黄君梅跑了，抓不回来了，熊正林又是黄太太的私人医生。黄太太怎么可能接受你一份卷的答案，说凶手是她边的两个人？那她自己能逃脱系吗？”

“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老章补充，“他人不在了。你说他是，他就是，他也不会从棺材里来反驳你。而且刚狱的罪犯，没什么社会关系，比较好摆平。我看啊，他就是现成的凶手。”

王克飞立刻想起了那次请黄君梅舞的事。那天是黄君梅主动提要和自己一起提前离开舞厅，也是她主动在车上抱住了自己。

周福……王克飞往椅背上靠了靠，没有吱声。

老章究竟在暗示什么？是我现了幻觉吗？是我故意陷害熊正林吗？王克飞抱住脑袋，没有说话。

“依我看啊，‘凶手’只有一个最佳人选，”老章瞪着混浊的睛，说，“那就是——周福。”

王克飞开始到绝望，整个胃像翻转了一样难受。是啊，这盘棋已经不去了。

把周福当作凶手，确实有个好——他已经死了，至少不会再拖累一个无辜的人。况且，他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不仅待陈海默母女，烧死玉兰，而且一狱就勒索陈海默，等于间接害死了她。给他安个罪名也不算太过分。

“你已经告诉我了，”老章打断王克飞，“可是，我问了和黄君梅最要好的三个女朋友，问了熊医生的同事和朋友，甚至问了黄太太，都没人听说他俩在谈恋。熊正林甚至在选比赛上都没有给黄君梅投一票。”老章盯着王克飞看：“为什么只有你知？”

“老章，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是这人吗？”王克飞心里着急，提了音量。

我们先不说黄君梅到底是不是背后的主使者吧。熊正林不是已经否认了他俩之间的特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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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在撒谎！”王克飞又想到了第一次去赴黄太太的宴会时，无意中在桌底看见的挲的那两只脚，“我亲看见他们——”

“我是为了你好啊，王克飞。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老章顿了顿才说，“大鬼杀不了，就杀小鬼。”

“不，这不是真的。”王克飞抬起，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老章，“我那次是去找她问话的，就是关于案的事。你觉得我会纠缠女人？”

“一个是继承家族珠宝生意的大小杀了两个人，就为了什么至今没影儿的凤冠；一个是平时就有造假习惯的警察因生恨，栽赃陷害。你说别人会更相信哪个版本？”

老章继续说：“第一，他有动机：勒索、谋财；第二，有证，你手上的这封信，我们暂且不是谁执笔的了，至少暗示了写信人和陈海默的这层父女关系；第三，他有前科，无论是报社还是民众，周局还是黄太太，都比较容易接受这样的人是凶手。”

王克飞默默，同意老

“可他说这是在医院的化装舞会上用的。我也查了，去年宁仁医院的化装舞会上他确实了这两片玩意儿。至于跟踪的事……”老章用暗示的吻说，“也只有你自己知。”

王克飞没有说话。他的背上在冒冷汗。如果连老章都不愿意相信他，那么还有谁会相信呢？记者、法官、同事、周局……谁会相信他？

“如果他心里没鬼，为什么跟踪我？你看，我们在他家找到了那两撇假胡。”

王克飞没有反驳老章。

“有一个黄君梅的追求者——在通大学读书的男学生说，他在舞厅里见过你纠缠黄君梅。”

王克飞咽了咽，没敢抬看老章，他开始心虚了。如果被人发现他和黄君梅之间有那么一层关系会怎么样？他说的话会不会再也没有人相信？

王克飞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他绝对不相信是自己看了。他又想起了在选大赛时，熊正林在同事面前只字未提黄君梅的存在。

他只有等死。

王克飞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找个更弱小的人替死鬼。他抬起看着老章，难自己要一错再错，让更多的小人受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