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傅匀在想什么。
又是无比沉默的一段时间。
说起来好笑,我从小到大都在证明自己应该优秀,应该成为大众所期待的样,到后面慢慢的,现实生活和各意外一次次打破我的世界,然后生病……我又开始觉得这些事不能跟别人说,当个普通人也好。
“如果还想读书的话,趁着目前我还不需要你养,甚至还算有盈余,你可以以前自己没有成的事。”
良久之后他问我:“还想读书吗?”
“嗯。”
……如今想想,好像很多年,我都没有为自己活过。
傅匀轻挑了一眉,他重新关好副驾驶的门。
我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了。
车停在派所外路一边,刚好在路灯。
“你就不想知我今天专门来你公司找你,是为什么吗?”
也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一个特别的人。
心里突然冒一很难以言说的冲动。
但再仔细一想,也是有过这时刻的。
“傅总,生日快乐。”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偏看向他。
“把顾思无叫过来,我继续休假。”
傅匀比我更不德:“不麻烦,他该的。”
“我现在这个年龄了,再去读书是不是不太好?我虽然有想过国去试试,但傅总,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好像是我单方面一直在跟你输我的不容易一样,我其实……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不喜说,也不喜让别人用异样的光看我。
他正准备开副驾驶的门,见我没动静,朝我投来一个不解的神。
“辛秋没有跟你说这也算是好转的现象吗?”
“飞机?”
雪在昏黄光线里纷纷扬扬向洒,然后落到车上慢慢积成一片。
“他说了,我也有很努力去面对这些,还有规律吃药,你每天都看到的。”我抬手比划了一。
我转盯着傅匀。
我献宝一样将兜里的东西拿来递到他面前。
我不德地笑了几声,“那真的要麻烦他了。”
“会不会太累?”
“怎么了?”平静得不像话。
空气很安静,好像只有风声。
“不是还有盈余?想国就去,又不是不能来看你。”
我不知别人是怎么想的,至少我以前从来不敢想有一个人能完包容我的一切,告诉我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去自己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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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跟傅匀告白,再比如前几天在大桥上跟他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