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却没有尽过一天孝。现在,她这样低声气地哭求,难他还能忍心拒绝吗?无论她要什么或者了什么,她都是自己的娘亲。他必须接受她,照顾她,温她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冥王篇
“你不想知二十年前,你经历了什么吗?”冥王等不到凌羽的惊奇相问,耐不住好奇地询问起来。心中暗暗自嘲,原来自己比秦王更耐不住。
他同样知,自己是荣康皇帝的孩,和凌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是,他不会弃他可怜的母亲于不顾,去认那个有着三六院,早已忘记自己母亲的皇帝为父亲,他不需要那样的父亲。他已经有了亲人,一个足已。
至此以后,拜月退了大胜国的疆土,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从此没有了六指鬼母,没有了骇人听闻的拜月传说。
冥王目光凝注在凌羽中,想要捕捉到他的一丝怯懦。但失望的是,他什么也没抓到。没有惊错,没有恐慌,甚至没有一丝不舍的。
“不想。”等来的是凌羽决的回答。
听见这毫无温度的话,冥王像看怪一样地盯着凌羽。良久,忽然勾起嘴角:“哈哈哈哈……,好!果然快。那么,请秦王殿与本尊过河吧。”侧了个请的手势,大步向生死河走去。
幸好,秦王今天遇见的不是别人,而是冥界的尊主,他们的冥王陛。
两王目光锋,不分胜负。冥王回探索的目光,嘴角一扬,开说话:“其实,你在二十年前就应该死了。”并没有直接告诉他,他已经死了,而是将他引向更久远的过去。想让他明白,他的命,其实很珍贵。不要轻易为了一个女,舍弃最珍贵的东西。当然,在冥王这不知为何的死神心目中,生命其实比更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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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年以后的事。
“秦王殿,本尊在此恭候多时了。请殿与本尊过河吧。”一人着黑衣,威风凛凛,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迎着凌羽的到来。
“凌羽,你不要走,我害怕呀……”
那人微微笑,中显诡异的光芒:“本尊是冥界的冥王。这里,是两界的界河,名叫生死河。过了这条河,你便了冥界,与人间再没有瓜葛。”
前一片幽暗,雾气凝重。前面隐隐几簇人影,背河而立。
听冥王莫名其妙地说这么一句话,凌羽并不吃惊。已经有太多令他惊异的事渐渐浮面,心早已渐渐平静地接受现实。这句话,也许是对那些疑惑最好的解释吧?
悲痛低吼的声音,痛哭绝望的哭喊。一声声震着凌羽的耳,一声声敲击着他的心。
“越凌羽,你给我醒过来。你不能死,你还有太多的责任没有完成……”
凌羽同样迈开步伐,毫不留恋地跟在冥王后。
“本王为什么会在这里?难,本王已经死了吗?”这无关痛地询问自己生死的语气,令四个小鬼倒了一冷气。他这是在质问,还是在问?质问,这语气不像是在关心自己的生死。问,语气似乎又没有霸到那程度。虽不是问,却也迫得人不得不回答。
他这态度,让冥界的尊主以为,秦王不顾一切替东诗挡去的那一剑,其实是他想自寻了断。难怪他不偏不倚,准地将心脏送月冥剑。冥王双眸微眯,心中小小地以为,秦王是不是知他在生死河边等得心焦,赶着来相见呢?
这一年之中,拜月,晨玥,鬼母,这些字还是或多或少地现在了大胜国的疆土上,现在了某些人的心上。
冥王一犀利的气息,死神一般慑人的气质。魑魅魍魉四个小鬼站立在冥王左右,一脸崇拜地看着凌羽。从来没有哪个人有这么大面,能让冥界的冥王纡尊降贵,在生死河边等上三天三夜呢。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目光凛冽地看向来人,并没有因对方的大气场而示弱。
“如果你在此等候,只是来告诉本王这些,那真是多此一举了。本王并不想知过去怎样,也不想知未来如何。如果本王已经死了,请带本王过河。如果没死,还请你的属将本王送回去。”
凌羽疑惑地走上前,打量着面前的几人,目光如炬,神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