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任由她坐在自己上,死命地捶打,没有反抗的意思。就让她发一吧,省得惹什么事端,让人笑话。
“你们,你们不用掌嘴了。有多远多远,不要让我看见你们。至少现在不要让我看见你们。”
喜乐忙而,跪在地上说:“爷,是小的偷偷折了那人醉的。让王妃误会爷了,请爷责罚小的吧。不关织夏的事。”前些日在揽星阁伺候爷,无意中听织夏说王妃总是盼着人醉开,好像是要去赴什么人的约。他怎么能让外人抢了爷的风,将王妃的心拐走呢?所以,趁着王妃不注意,就偷偷将那给折了。没想到,还是被王妃发现了,竟然误会是爷折的。跑到爷的房间里,找他算账来了。
东诗被说得哑无言,他都已经承认自己吃醋了,她还能说什么?“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只能气得直脚,扑到凌羽上,拼命地捶他。
“你本来就是那样想的,难不对吗?怕我去找梅盗,自己心里吃醋,所以暗中把折了。你真是太卑鄙了。”东诗撇撇嘴,大声奚落了他一番。既然他忍着跟她斗,她也没有理由朝他撒泼,那样岂不是在敌人面前掉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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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诗听了喜乐一番诉苦,又看看凌羽那隐忍的模样,心里疚得发慌。这事儿好像是自己不对,再怎么说她也是秦王的王妃,明媒正娶过来的。怎么能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去赴其他男的约呢?她若是个男人,怕也会无法忍受的吧。
这时,凌羽恰到好地叹了气,说:“喜乐,你们先去吧。自己给自己掌嘴,打到王妃饶了你们为止。”说着,起走到床上躺,一副受伤的表。
急忙从他上来,脸红到脖上。不知所措地站着,忘了要问什么。
凌羽心里老大的不兴,这两个才怎么就不个睛呢?没看见他正和他的王妃培养吗?这么不识相地闯来,找死来了不成?
“织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凌羽似乎没有听到织夏刚才的话,命令她再重复一遍。神却有意无意地瞟了东诗一,观察她的表。
“你会恨我一辈,我知。我当然怕王妃恨我一辈,但解释什么呢?难说秦王吃醋,不喜自己的王妃去会旧人,所以暗中将他们相约的信给毁了?这样解释,似乎太没面了。我还是不要解释什么了,任凭王妃置吧。”凌羽不不慢地说着,脾气好得没话说。这要是从前,他一定早将她远远地甩了去,让她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外加家法伺候。可是现在,他既然打算用一辈跟她耗,当然要养蓄锐,变不惊,兵来将挡,来土掩,以柔克刚,等等等等。
凌羽坐在椅上,任由喜乐在东诗面前演戏,把自己说得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忍不住也想为自己掉几滴泪,安自己一番。
“好呀,是你这小搞的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听了喜乐的话,东诗这才知怪错了人。原来正主是喜乐这家伙,一定是和织夏串通好了,整她来了。
凌羽叹了气,幽幽地说:“既然王妃都知了,为什么还要为夫说来呢?有哪个丈夫希望自己的妻去赴其他男的约?我看,这世上应该没有吧?”不痛不地将了东诗一车,心里笑到肚疼。是她自己把自己死胡同的,怪不得他。
东诗回,见他俩儿正睁着大睛盯着自己,一副呆若木的表。低一看,自己正骑在凌羽上,一副饿虎扑羊的架势。丢死人了!
正要胳膊挽袖,却听喜乐哀求着说:“王妃饶命,小的这也是为了王妃和爷的幸福着想,没别的心思。爷对王妃那么好,王妃还想着和别人约会。这让爷心里怎么想?多难受呀。爷又是个光明磊落的主,就算知王妃和其他男约会,也决不会暗中破坏。只能将苦往自己肚里咽,心里憋屈。时间了,不忍病才怪。喜乐真替爷心疼。”说着,竟然开始挽着袖抹泪。
“是,喜乐这就去掌嘴。”说着,拉了拉还傻乎乎跪着的织夏,退了去。
正捶打着,只见喜乐和织夏慌慌张张地跑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拼命磕:“王妃,都是婢的错,不关殿的事,请王妃饶了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