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拂忙上前扶起她,潇洒一笑说:“弟妹请起,大家自家人,不必拘礼。来,这是父皇亲自为你挑选的荔枝,都是最大最新鲜的,弟妹尝尝。”说着将一篮上等荔枝递到东诗面前。
凌羽看着她那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以为自己看了。她也会害羞?真是看不来。“你好好休息吧,别跑。”说完,匆匆离开。再待去就不知该和她说些什么了。这是两人一次心平气和地对话,却是如此的窘态。
东诗抬起,见他去了右侧问月居。心里小小地跌了一跤。看来是自己多心了,满以为他会对自己有一丝,原来只不过是见了面,敷衍几句而已。不想了,他去哪儿呢。东诗甩了甩,朝自己的揽星阁走去。
凌拂看着东诗脸上时而羞怯,时而疑惑的表,肚里一阵好笑。这个三弟妹面表可真是丰富多彩。前几日还对他横眉冷对,责骂他欺负自家妹。现在却是一副小女儿态度,真是让他大开界。
正在对着那人醉喃喃自语,忽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三弟妹好兴致呀!竟然可以对着一盆说上半天。它可听得懂弟妹的心声?”凌拂的声音笑。才走这揽星阁院,便见东诗正对着一盆又说又笑,那眉时而舒展,时而皱,看得他一肚好奇。
他轻咳一声,笑着说:“三弟妹不必拘谨。我这次是专程来看望弟妹的。前次因着我的原故,害弟妹被三弟责罚。我这个大哥的一直过意不去。正巧父皇派人送番外贡的荔枝来给秦王尝尝。我便顺便来探望弟妹一番。”说到底,最本的原因还是西诗打了东诗在先,自己又惹得秦王发威,罚了东诗。这才导致东诗离家走,闹这么些事端。这一切因他夫妇而起,他早已想亲自前来赔礼了。
东诗听凌拂娓娓来原尾,心里对他更加认定。这才是一国太所表嘛。知错能改,勇于歉,真是心豁达之人。她抬向凌拂展现了一个最甜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太殿言重了。那日东诗也有过错,不该在太殿面前逞凶,责骂了殿。东诗在这里给殿陪罪了。”说着,盈盈拜。
降了?没办法,谁让她从小就吃不吃呢?别人要是对她横眉冷对,她也有的是办法让那人过得不自在。可若是对她和颜悦儿,她就毫无招架之力了。
这样又将养了几日,东诗已无大碍。又开始生龙活虎地蹦蹦,搞得揽星阁里笑声一片,好不闹。
“人醉,你怎么还不开?我好想见到你的主人。有好多事找他帮忙呢。”想到婉芯的事,想到中秋作画,满脑的问题没法解决,真是闷死了。梅盗说开两朵才能见到他,这要什么时候才开呀?她等不及,婉芯更等不及。总是在外无家可归也不是个办法。她一定要想法儿治治东来米行的大夫人,为婉芯讨回公。
妈妈收了收泪,拉着东诗问:“刚刚我看见秦王对你很是赞赏,还问候了你。东诗,你可要加把劲儿呀!别叫那屋的夺去了风。”
东诗伸手抚着妈妈后背,安说:“娘,以后我会更乖的。你可以安心地享享清福了。”这个娘恐怕是唯一一个不嫌弃东诗的人了。希望自己以后可以孝顺她,让她过上好日。
东诗被这声音吓了一,连忙抬望去。只见凌拂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模样风潇洒得一塌糊涂。她的小心脏忽然漏了一拍动,匆匆站起,支吾地说:“太殿,怎么是你?你专门来看望我吗?”天呀!梦中人就在前,还用那款款的目光盯着自己,这可让她如何是好?一向犷洒脱的东诗忽然觉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表现自己最的一面,来引这个在脑海里转过千百遍的人。是该矜持,还是该随?亦或是温柔贤惠?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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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从院里迎了来,满泪。一把抱住她不住泣:“我的东诗大了,知心疼人了。”刚刚看到几个老弱病残的贫苦百姓前来探望谢恩,她在一旁激动得老泪纵横。东诗真的是变了。知劳贫苦百姓,心地变善良了。从前的东诗只会欺压弱小,动不动就对他们拳打脚踢,让她伤透了脑。
东诗向问月居方向瞟了一,撇撇嘴说:“猫哭耗假慈悲,不理他。娘,我们走。”说着拉着妈妈回了揽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