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来,这个我在行。”东诗笑嘻嘻地接过清依的伤药,把他推到一边。
心里虽然为受害人抱不平,可看着慕清颦那优雅的神态,却朝他发不火来。看来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见到便没了正义。唉!
看着他那不以为然的面孔,恨不得上前撕了他那让她嫉妒的俊脸。怎么有人坏事可以得这么心安理得?毫无羞耻之心可言。
慕清颦无奈地笑了笑,说:“你看我像是欺辱良家女的人吗?”
东诗白了他一,说:“习惯了,随便你吧。”说完不去理会他,自顾自地打量起他的卧房来。
清依被她抢白,一肚气闷没发。
东诗看似认真地涂着,抬看了一他那慵懒的神。想起思远母凄惨的场,心里又开始愤愤不平。就是你这个家伙,什么留公。采什么,盗什么窃,害得思远母和其他女那么凄惨。你还这么悠闲地在这里躺着。
“你拿了人家那么多财,怎么还住的这么简单?是不是不敢明目张胆地销赃?”东诗一边看着墙上的字画,一边随奚落。
这留公虽然偷了人家许多钱财,可住的这卧房也不是特别豪华别致。只是清幽淡雅,让人心舒畅。
“公将那些黑心钱都散去救济贫苦百姓了,哪里有销赃这么一说?”清依代他家公愤愤不平地回答。公本不是这位姑娘想的那人,他听不惯她的讽刺,声音里满是愤怒。
慕清颦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想要看她心里的恐慌。说这么大胆的话,难不怕他就此杀了她吗?
慕清颦一阵剧痛,闷哼一声睁开睛。神古怪地盯着她。
家辛辛苦苦半辈赚回来的,够普通老百姓吃穿一辈的。
“你生气了吗?”东诗见他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自己,那漂亮的睛显得那么纯洁无辜。让她心里有一丝罪恶的觉,似乎那错事的不是他,而是东诗自己一般。
东诗咽了咽,没的问了。这时,清依端着餐盘推门来,“公,该用膳了。”说着将两碟青菜,一碗白粥放在慕清颦面前。
慕清颦却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讥讽,继续吃着他的午餐,没有说话。
东诗被他问得愣住,她不兴关他什么事?难他那么在意她的心?宁愿自己受苦,也要她兴?
慕清颦饶有兴致地盯着她,“你既然知我是留公,毁了众多女清白,为何还这么关心我?”这姑娘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她难不该为她的同胞打抱不平吗?
慕清颦吃完,轻轻放碗筷。清依撤盘,准备替他换药。
东诗白了他一,撅着嘴说:“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谁让你害了那么多女,又害得思远母无家可归。我是在替她们报仇。”
“我只是不喜你的所作所为,你为什么要欺辱那些良家女?”她底气不足地问,没敢看他的睛。
“呀!把你疼了,真是不好意思。”东诗佯装无心地歉,角却带着计得逞的笑意。
“你是故意的吧?”慕清颦轻轻发问,仿佛受害的不是自己一般。
想着想着,一个歪主意生脑海。手力一重,狠狠地在慕清颦的伤上。
慕清颦轻声问:“我若是生气,你是不是会兴一些?”
慕清颦轻轻一笑,斜躺在床榻上。她一定是给人包扎上瘾了,随她折腾吧。闭起睛,任由东诗在他上其手,涂抹伤药。
东诗看了看桌上的,咂着说:“你就吃这些?一营养也没有。对你的伤不好的。”
“清依,你先去。这里没你什么事了。”慕清颦忽然发话,打住了他。
东诗见慕清颦没有理会自己,正优雅地吃着他的清粥小菜,不禁看得呆了。怎么有人可以生得比女人还漂亮百倍?而且连吃饭的动作都这么迷人,真是投错了胎了。
东诗回朝清依一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家公生活有品位。这房间布置得简约别致,令人心旷神怡,住着舒服。”
清依气鼓鼓地瞪着东诗,心不甘不愿地转离开。
清依在一旁看见她作自家公,还理直气壮地发威。气得指着她就要开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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