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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布一圈圈包扎着伤,慕知珩一低就瞧见那骨节分明,修如玉的十指,因着年握剑虎有一层茧,掌心同样也是有些糙。
。
“你确定?”
叶司清一松了力,慕知珩险些直接栽倒在他怀中,等再回过神来时,叶司清的上衣已经褪去。
被到手中的药瓶的微凉成功将神游的慕知珩拉回,他呼几将脑海中七八糟的东西赶走后打开药瓶。
叶司清上的伤已然上过药加之有灵气修复已经好了大半,只是慕知珩看着他前一尺的剑伤觉着自己上也隐隐作痛。
慕知珩察觉到他握着自己手腕的力度又大了几分,好在叶司清并没有追问,只是认真地为伤涂上一层厚厚的灵药。
“已经上过药了。”叶司清住在腰间扯的手,再扯去只怕他的衣带都要成死结了。
慕知珩越想越肯定心中的猜测,他自己都伤得如此厉害,叶司清怎么可能没事,想着这人还拖着伤势为自己外寻找灵药,慕知珩赶忙去扯他的衣带:“我看看伤势。”
“当然!”慕知珩又用力往扯了扯,哼哼,如此机会可不多得,自然要好好珍惜!
他说着又用力地扯了叶司清的衣裳,这家伙方才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般扭扭的。
叶司清握着他的手臂询问着上的几抓痕从何而来,慕知珩偏再次随意扯了个谎:“兴许是床铺不净,睡觉的时候觉得便多挠了几。”
烈的药香味扑鼻而来,慕知珩却注意到夹杂在药香味中淡淡的血腥味,若说是方才留的过了这么的时间也该散味了。
他有些疑惑,即便练剑也不会到掌心,怎么他这个位置会是如此。
或许是因着思索而了神,他连叶司清何时到了自己跟前来都未曾知晓,还是耳边传来叶司清的询问声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慕知珩只当他是脸薄,不好意思,于是生了逗的心思:“害羞什么,我们可是侣。”
腰腹上的肌线条凑有力,前缠着几条松垮的细布,慕知珩只扫了一便移开视线,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材很是不错。
“你受伤了。”慕知珩十分确切地说,方才那淡淡的血腥味就是从叶司清上传的,那两个修完全不是叶司清的对手,他唯一可能受伤的时候便是为他去寻找灵药,甚至可能早在修攻击宗门时便已受伤。
于是他朝前凑了凑,鼻尖几乎快要贴在叶司清的衣裳上,脖颈的肌肤细致如白瓷,叶司清侧目看了他一又很快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