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一大半等族的姓名不能够就此埋葬于奈何天之中。
连瑶握着沈松的手,睫轻轻垂,她觉得自己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仿佛已经不是什么族之王渊之主了。
她觉得她又回到了自己最开始,还未穿越过来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不是什么嗜血的族,也没有拥有如此大的力量……与责任。
连瑶望着表没有丝毫变化的沈松,如蝶翅一般的睫轻轻颤动,一滴泪从她的脸颊落。
她太委屈了,她太难了,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怎么就被沈松给拦来了呢?
这滴泪从她面颊上落,经过她巧的颌,准地滴落在了沈松的手背上。
连瑶勉用一力气垂睫,看到自己那滴泪正巧落在了沈松手上某一。
方才沈松在手击伤自己耳朵的时候,手中的剑光由于距离过近,难免将自己手腕上的绷带击碎少许。
正是那一剑光,让沈松被绷带层层包裹着的双手,有了一的,而连瑶方才的那滴泪,正正好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沈松原本扼着连瑶的脖颈,他知只要自己保持现在的状态,只要再过片刻,他就能够杀死第二个渊之主。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滴温的泪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慢慢渗肌肤的脉络之中,而后渐趋于冰冷。
连瑶看到沈松抿着的薄微微一动,来自脖颈的力竟然有了些许松懈。
但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
连瑶用尽了全最后一丝力气,没有用来从沈松的手逃跑,反而抬起了双手。
“沈松。”明知此时的沈松听不见,但连瑶却还是开唤。
她趁这一丝机会抬起的双手,义无反顾地朝沈松的面颊伸了过去。
连瑶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沈松在想要杀她的时候,要行封闭自己的五,甚至连受伤也在所不惜?
沈松蒙着黑布的那双中,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她一定要找这个答案来。
连瑶如此唤着,没有丝毫犹豫的,直接揭沈松面上蒙着双的那块黑布条。
白皙的指尖上落纯黑的布料,蒙的黑布垂落在地,悄无声息。
此时察觉不对的沈松手上已经又凝聚了虚无之剑,已经准备朝着连瑶的刺。
连瑶力气耗尽,径直躺在地上,仰望着沈松。
她没有想到……
竟然会是这样一番景。
沈松他竟然……是如此的沈松。
连瑶看着他完整的面容,一如原书里描写的一般俊,没有丝毫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