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前的人不是夏眠。
思及此,他反倒开始享受起来,突然间柔似,有一搭没一搭谭柏臣的话,留更多录音证据。
他瞬间俊脸扭曲,原形毕,恶狠狠登时前衣衫不整的人,在不合时宜的酒店卧房质问:“你说什么?”
气死了。
他不敢再声激怒,不停在心里骂娘。
廉价的、不值钱的、往他上贴的……
草。
他走得毅然决绝,闻言却立刻停脚步,夏景明正好挽住他胳膊。
“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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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景明反抗不过醉酒后一蛮力的谭柏臣,只觉那张顺的帅脸,此时扭曲狰狞又恶心。
在被夏眠忤逆的时候,谭柏臣有时也不太能控制住自己。
夏景明刚得意了没两秒,猝然双腕被一大力扣住,接着前地覆天翻,定神,视野里只剩上方如豺狼般盯着他的人。
但谭柏臣能自行脑补来,剩的那半句。
“草!放开我!”夏景明试图踢他。
谭柏臣醉后意识的呼唤,直接践踏在夏景明的骄傲与自满之上。
“但是你看,他一表都没有。”夏景明说,“你还生我的气!我比你更难受好不好……”
夏景明讨厌这失去掌控的觉,甚至,他自以为手到擒来的男人,到了这时候还在呼唤别人的名字,他最讨厌的人的名字。
他也不挣扎。
他怒火攻心,一掌挥过去。
但夏眠的冷漠,也不可能不令他神伤。
“谭柏臣,你看清楚,我是谁?!”
谭柏臣凝望着他,一边胡地亲他,一边不不顾地喊:“眠眠,眠眠……”
醉酒后的夜晚,那似有若无的引,终于战胜烈的抗拒。
——因为我喜你。
“你不是喜我吗?”他的姿势,问话的语气语气,都极轻蔑。
夏景明带着几分喜悦,几分小心,抬眸问他:“你想不想……去喝酒呀?”
他不发一语,突然掉离开。
谭柏臣压来:“你早就跟那个死变态恋童设计师睡过无数遍了吧……妈的,装什么装?”
珠一转,看向桌台——黑的屉里,正架着他的手机。
妈的,男人果然没一个好货,要么是变态,要么是疯。
他没把话说完。
“妈的,贱货,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老?嗯?”
“柏臣!等等我!”
还好他早有准备。
他不可能不动。
然而杯车薪。
谭柏臣捂住脸,瞬间清醒:“夏景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