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不成买卖（一）(2/2)

……”

放松？简直是荒谬至极！

“对不起，先生。”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难为，“这是个意外……”

萨克森扫过他上的黑制服、帽徽上的骷髅标志以及单边不对称的领章，不禁拧眉。又是这群氓……

他突然想起那栋房。

“这是怎么回事！你！你搞什么！”

“也许您可以当作没看见，上校。”

士兵慌忙连退几步，见萨克森无半分动容，他掏袋里所有的法郎，一脑地女人手中。随后神警惕，脚步漂浮，面朝萨克森绕到他背后，低咒几句，匆匆离开。

女人噤声，低脑袋，“对不起。”

“Vielen  Dank。”

“我你了吗？你这个血统低贱的婊！你让我白白浪费了一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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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趴在地上的女人，双手抓着面包咬断，大吞咽……

萨克森站在昏暗的角落里，贪婪地着手中的香烟，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夹烟的手缓缓垂，睁开冰蓝的睛。

“付你该付的钱，然后。”

“唔……嗯……”

萨克森吐一烟雾，拿枪上膛，漆黑的枪指着士兵的。

“你今晚别想得到任何东西！贱货，真让人扫兴！”一名德国士兵怒气冲冲地踢开厕所的门，一边拉着链往外走，一边咒骂。

德国士兵狠啐一，转就要离开，却撞上一个大壮的男人，这里是男厕，有男人现很正常。但是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了男人肩章的一瞬间，士兵浑一抖，立即抬手敬礼，“上校！”

对方并没有照例回礼。

“上校！！”

狭窄昏暗的空间里。玛歌站在原地任由男人上打量，他似乎在等她开。

萨克森眯了眯，她这一句德语说得还算是标准，但表却看不多少谢的意思。

战争还没有结束，这里并非战场，战场是他唯一该现的地方。这些风姿绰约、笑靥如的女人哪里懂得战争？她们如同温室的朵，一旦面临真正的残酷，便会迅速枯萎，黯然失。

士兵背脊渐渐发凉，不敢抬与官对视，但心里又不禁疑惑，不知自己错了什么，他只是这家夜总会找乐罢了，和所有普通士兵一样。

女人没能说完的话，被清脆的掌声生生截断。

女人跌撞着追来，神有几分急切，不知是因为语言不通却急于表达，还是因为挨了耳光，白皙的脸庞通红一片：“先生，可是我也提供了一些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