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没等庄陶说完,沈宵伸指比在边,了个噤声的动作,“宝贝,你不应该叫我这个名字,你应该叫我什么?”
“……你变态,”庄陶脸有红,他一个男人脚环有什么好夸的?
“……”庄陶坐在地上,两手撑着地,忽然大缓着气,“你,你吓死我了!”
“好,”沈宵说:“都听你的。”
他的声音神秘又危险,庄陶忍着:“我该叫你什么?”
“你不准要,”庄陶蹭地转过,睛里还闪动着两簇小火苗,凶的:“家里不准现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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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宇宙又有爆发的趋势,沈宵转移话题问:“对了,陶陶,你不是说新闻社可以采访白的艺术团了?怎么样,今天开会顺利么?”
“这个,”沈宵顿了顿,“再说。”
“诺克.卢修斯”王的笑意缓缓加大,“这才是我的名字,小金丝雀,你不记得了?”
看他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脚,庄陶忍不住用足尖抵他的膛,气急:“你开不开?”
庄陶果然被他带跑偏,“顺利啊,社让我负责采访那分,我这周就可以去艺术团看了。”
庄陶扭了扭脚腕,“怎么了?”
他有一瞬间真的以为沈宵被王附了!
“沈宵,你什——”
庄陶脸变了又变,“沈宵!!”
因着这句话,等话剧社排练完解散,庄陶都没和沈宵说过一句话。估计真把人惹了,沈宵跟在旁边哄:“我开玩笑的,没齐要链接。”
“陶陶,”沈宵垂眸看着他脚踝上的金脚环,“你这个真好看。”
沈宵听话地打开囚笼的锁,庄陶合地把右脚伸过去,让对方开脚踝锁能方便,但他却不动了。
拽了拽,脚链那连接着庄陶的脚踝,在外力作用被迫从羽暴来,赤足莹温,在空气中的脚趾不自然地蜷了蜷。
“这就来了,”沈宵一手攥住他的脚踝,另一手用钥匙打开,把金环从脚腕上拿了来。
“快把锁打开,”庄陶晃了晃栏杆,“我要去。”
听他语气里的欣喜,沈宵弯了弯,“那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正待庄陶舒气时,沈宵低声说:“到时候问齐要链接,家里床也安一条吧。”
庄陶呆呆看着他,角向撇了撇,看人被自己吓到了,沈宵松了松手里的链,整个人恢复成往常的样,“陶陶,我演的像不像?”
“这还差不多,”庄陶熄了火,“那你脑里也不能有这个想法,一丝苗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