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般没羞没臊起来……”她大窘,抬起手绵绵地推了他一。
慕容复握住她手放在自己心,起拿自己额抵着她的额,几乎是着她的嘴,嘶哑的声音里满是炽:“还有更没羞没臊的,要不要试试?”
她还未答话,便已被他打横抱起,转间便已置于喜床之上。
虽然在上一世,衣以能现人线条为,到了夏天人们更是穿得颇少,但在此生活了十几年,一直都是礼防颇严、风气保守,即使是与慕容复从小一起大,她也从来没见过他衣冠不整的样。此时他解开自己的衣服,健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别开了脸,一颗心得慌又甜。
他把衣裳尽数退掉,上得床来,手一挥打落了红罗帐,然后抱她怀。两人上皆是不着寸缕,此时光肌肤相贴,均是觉销魂魄。
慕容复心火,心尖儿上的人此刻就在前,便是梦中也没有这样畅。他待要顺着自己的渴求将她吞吃腹,又怕她弱承受不住,便先耐心来细细亲吻,手上也是一刻不停地搓着。
王语嫣初时十分害羞,渐渐地被他得动,香汗,细微微,实在是燥难耐,扭动着低低唤:“表哥……”
慕容复本便是勉力忍耐着的,一听她这声呼唤媚意骨,再也忍不住,便覆而上。
她闭睛,咬住嘴,战栗着迎接那阵大的痛楚。见她睫上挂着晶亮的泪珠,原本红的脸庞也变得苍白,慕容复心中大怜,忍着不动,俯去一面温柔地吻她,一面低声哄:“你若是疼,便咬我一罢。”
王语嫣噙着泪摇摇,伸手搂住他的脖,带着一丝哭腔:“表哥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
这话又是孩气又是媚动人,他心中一,只恨不得将她自己,当细细吻去她的泪痕,轻怜一番,见她痛楚之意略轻,又缓缓动作起来。王语嫣起初静静受着,秀眉微蹙,后来慢慢不由己,轻声,那柔呢喃直听得他脊骨一阵酥麻窜了上来,便一咬在她锁骨上,放纵自己的去掠夺她的甜。
此时此刻,真当是烛光影里,轻风一室旖旎,鲛绡帐,颈鸳鸯意无边。
事毕,慕容复意犹未尽,却也不忍再动她,只从后环抱着她,大为疚地问:“可是还疼着?”
王语嫣小脸一红,小声答:“后来……就不怎么疼了。”
慕容复心中又是怜又是满足,将她抱到屏风后备好的浴桶中,替她一一清洗。他满怀的玉温香,手上拭动作不免又有些火,只是怕再伤了她,少不得自己忍着。
王语嫣初次承,躯无力,只好红了脸随他摆。被他抱回来之后,她在床上,突然觉得肩膀一凉,原来是慕容复拿了一小盒药膏,正于她肩旧伤之轻轻涂抹,一边缓缓开一边:“方才酒席之上,谭公与谭婆把这药于我时,说这是极北寒玉和玄冰蟾蜍的,治外伤极是灵验,担保你不会留疤。”
王语嫣觉得肩膀之凉丝丝的极为受用,便懒洋洋地回:“这药涂起来倒舒服,想必是灵验的。”
慕容复闻言,低低一笑,手指又沾了一些药膏,却不往她肩上抹,而是缓缓向伸去。王语嫣一个激灵,住他手,又急又窘:“表哥……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