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兴?”
卡修摸了摸,目光落在了他们的这张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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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对方怀里的小蝴蝶睛一亮,撒。
“其实倒也没有那么严重,你给我就好了。”
“你上次还说,会补偿我的,你现在该履行了!”
兰斯特挑眉。
两只蝴蝶在沙发上亲昵地贴贴,像是在弥补之前因为忙碌工作而缺少的时光。
“唔……”
咳,这么时间没见,再加上香甜可的漉漉伴侣主动送上门,难免有没控制住,过了。
事后的白蝴蝶真的显得又乖又,完全没有往日冷淡的模样,甚至连正常状态的调侃和调戏都不会去,只会迷迷糊糊地顺从着卡修的动作。
“你想要什么?”
“兰斯特,我想……”
卡修咳嗽了几声,一脸正:“有些伤,你从外面看是完好无损的,但其实里面已经受到了力的冲击。”
卡修见一个理由不行,又换了一个。
兰斯特拉了拉上的鸢尾军装,闭上睛,往伴侣那边又蹭了蹭,表和语气透着心满意足。
雄虫会撒,雌虫魂会飘。
如此近的距离,再加上本就是健康的成年虫,倒是很快就有了反应。
卡修把对方的手拽开:“不不不,你已经给了我治疗,我觉得我现在状态很好。”
兰斯特的气息过后腰的肤,带来一微凉和意,小蝴蝶反往旁边躲了一,然而黑金的尾钩却兴奋地左摇右晃,直接卖了其主虫的心。
“我要的不多,给我一个检测你办公室沙发质量的机会就可以了。”
“嗯嗯。”
“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卡修望着趴趴躺在自己大上的兰斯特,戳了戳问,目光有些心虚。
他语气很轻很,听上去还有些委屈。
一片黑暗中,只有对方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你不是说你受了伤吗?我觉得你需要静养。”
卡修连连,却在受到尾钩末端传来的后,僵在了原地。
兰斯特轻笑。
事实证明,卡修的是真的很好,联理事会办公室的沙发质量也很好。
受到冰冷鳞片游走在胳膊上、藏在鳞片里面的小刺轻轻刮着肤的,兰斯特不由挑眉:“不是说受伤了吗?”
“你现在还好吗?”
兰斯特对撒状态的小蝴蝶是一抵抗力都没有,很快就举手投降。
“好。”
怎么办,又有蠢蠢动了。
“怎么个好法?”
“好。”
唯一有不好的,就是夹在这两个中间(理意义上)的白蝴蝶。
“你觉得呢?”
兰斯特没有戳破伴侣那小谎言,而是顺着对方的话说去。
真的好可。
“看来确实受了很严重的伤,那怎么办?”
他扭过去看对方,倒映着对方影的金眸中已经有了些不好言说但彼此心知肚明的意味。
兰斯特另一只手住了尾钩的末端,问。
一秒,兰斯特的手就覆盖在了卡修的眸上。
“那你躺一会儿,我给你上药。”
像是一枚柔的白椰蓉大福。
血没看到,甚至连红都没有,只有一原本盘在腰上面的尾钩,快地缠绕上了他的手腕,尾钩尖尖甚至还兴奋到抖了抖。
不只是理意义上传来的刺激,更多的是神上的义——这轻咬尾钩的行为,可以理解成雌虫对于雄虫的主动求。
虽然很累,过程中的刺激也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但这事后浑上外都是香信息素的觉,让他受到了满满的安全和幸福。
卡修一边给对方上药一边想,对此毫不知的兰斯特还蹭了蹭对方伸过来的手臂,气氛温馨中又带着一丝暧昧,正是两只蝴蝶黏黏糊糊亲亲的时机。
卡修一张纸,殷勤地给对方了泛红的角,熟练地找到了一些药。
“兰斯特,你需要我帮你检测一你办公室沙发的质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