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白和白恒一对他,甚至对所有人都是没得说的。如果他真死了,那也是他命数不济,合该葬送在此,怨不得任何人。
等终于捋顺了心绪,周杰森想对旁边的两人说什么,结果一转,才发现自己一个人走在了最前。
三个人走到某段路的时候,他忽然转对白恒一:“你昨天好像没走到这里。”
他垂视线,将眸光的波动尽数掩去,最后只是笑了笑,抓着荆白的手从自己前挪开,语带戏谑:“你再摸去,周杰森真要原地站成木桩了。”
手是温的,但是再摸,就会觉到温度似乎是从自己这边传过去的,明显比自己的温要冷。
荆白和白恒一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脚步,已经落后了他几步。
荆白将信将疑,仍有些放心不。他忽然想起昨天白恒一停时曾经让荆白摸过,那里当时得吓人,索将手放上去,确定没有特别的度。
手摸的是心,肤平,肌线条明显而畅,分明和常人一般,偏偏手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心脏搏动的迹象。
然而此时白恒一和荆白的对话,并没有他以为的丝毫旖旎。
走到路牌,便顺利此分。
他一时竟然觉得有拿不准,自己是咳嗽一声提醒他们自己还在,还是先背过去不要打扰。抬又看了一太,离正午还有一会儿,以这两位的脾气应该还是有分寸的,就决定先装木了。
白天时,纸人的肤看上去和常人是一样的,但是摸上去就不大一样了。
白恒一愣了一。
他的手多停留了片刻,白恒一也留意到了那端倪。
周杰森之前想着自己的心事,没留意到两人的动静。其实荆白是忽然停的。
荆白回握住他,这才回看了一。几米之外的前方,周杰森直板板地站着,不知在想什么,只是背影瞧着十分僵,看着倒真像块木板。
周杰森回顾计划的时候,把自己从村以来的经历在心里捋了一遍,只觉得心里一平静了来。
周杰森脚不由得顿住了。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但问题是所有人都不在,他不能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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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周杰森转过去时,荆白的手正在白恒一的上。
荆白不说,他自己还真没留意。荆白却已经停脚步,用近乎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一觉也没有么?”
白恒一觉自己信誉逐渐破产,只能睁大睛突自己的无辜,诚恳而坦白地说:“真没有啊!”
白恒一坦坦让他摸:“你看,真的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