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要不怎么说他们是兄妹,连这个特质都是一样的,随因在心里给两人划上等于号。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刚刚的气氛还没消散,她又鬼使神差地扭过去吻他的脸,虽然只是轻,但那已经灵巧地在他脸上留一痕迹,如同偷盗者故意留线索引人来追,她也在等着随嘉聿的反应,场景的衬托又让她濒临窒息的觉更甚了几分,她又何尝不知他们于火车上,或许有人没有睡着,又或许对面正有人看着他们。
随嘉聿单手捧着她的脸,尖鱼贯而,并没有想象中的阻碍,他的动作轻缓,随因回应的动作也极为克制,偶尔有几无意识的息声传,他们又都默契地停动作,确认周围人没有被他们吵醒,她攀上随嘉聿的肩膀,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随嘉聿一改常态,他反倒不慌不忙地张将她的全都吞腹中,而让随因着急。
这段亲吻持续不,但夜却是漫,随因也没有一睡意,随嘉聿靠在墙上,而她则是躺在随嘉聿的上,睛盯着那窗外忽暗忽明的树,今夜月明星稀,偶尔在运气好时,还能看完整的廓,了隧也就只有轰隆隆的回声盘旋在四周,后半夜的风无孔不,他们还是拉上了被盖上,但由于被太小,随因便起和他一起坐着,这样刚好够两人一起盖。
“哥,我其实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妈妈,有时候我也想说服自己别怪她了,但有时候还是怪她,我就认命地想,就当我上辈欠她的,这辈我得这么还她。”她顿了顿,随嘉聿牵过她的手挲着,安抚着,“阿因,你也是一个独立的个,你首先是要为你自己,爸妈在你生来的时候也只是想要你能过得开心幸福,是他们的初衷变了,所以并不是你的错。”
“嗯,我现在不这么想了,所以哥,你就替妈妈多我一吧,我也会替妈妈多你一些的。”
“好。”随嘉聿绕过背后,搂着她的肩膀,就像小时候她哭泣时一样,轻轻地拍打着那一地方,一切安的话语都现在这肢动作中,随因猫了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安抚。
火车又摇摇晃晃接连过了几个隧,再现时大地已经朦胧地盖上了一层薄纱,随因本来也没睡,以前的一切似乎都历历在目,越接近目的地,本不该有的绪也就越发放大,她似有所觉,便睁开了,透过窗隐约好像能看到山的廓正泛着一束金光。她连忙爬上床去拉随嘉聿。
随嘉聿睁开就看到随因兴奋的样,随因指了指窗外:“快看,是日。”
“是日啊……”
随嘉聿探,朝着随因所指方向看去,也看到了那幅景,他们看向了对方,都没想到会默契到这程度,都被对方互相逗笑笑了起来,但又怕吵到其他人,苦于不能开怀大笑。他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当的心略带动容,和随因一起看时极温馨,即便这里不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