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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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鱼有些惊讶地望向小一，小一指了指自己的额正中心，说：“弹刚好穿过这里。”

小一注意到了于鱼右膝盖的被鲜血染红了，“你要对着自己的脑袋开枪吗？”

小一来到了于鱼的后，双手在椅的上方，接过了091的话，语调平淡地说：“后来，斯托克告诉我说，我们的唯一弱只有我们的后脖颈。”

“一个月后，001痊愈了，但是001看起来很不开心。”091的笑容消失了，小脸变得皱的。

当小一推着于鱼的椅走房间时，孙潇潇和双胞胎兄弟急得差要哭来了。他们急忙围了上来，将于鱼抱到了床上。

这里是一隐蔽的小巷，基本不会有人从这里经过，除了因为想省时省力、从不走楼梯的小一。

他急忙把手藏在了背后，但小一还是尖地看到了他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枪。

惊和慌。

“……”于鱼的微微颤抖，双手死死地抓住椅扶手，指节泛白。

于鱼沉默地听着，小一接着说：“我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了其他实验，奇怪的是，自从实验们听了这句话后，便再也没有人想要这自我伤害的事了。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他的声音很轻，像草絮一样随风飘走了。只是不知这句话是对于鱼说的，还是对他自己说的。

091笑嘻嘻地从巷外面翻了来，就算被当场抓到偷听了，她也没表现任何愧疚的模样，现在的001比以前的001好相多了，他喜现在的001。

“091也经常拿脑袋撞墙，但是091总能好起来。”091咯咯地笑着说，“有一次，不知是06几，她突然发疯了，大吼着对着所有人开枪。当时我们全都吓坏了，不是因为她发疯，而是因为001的脑袋被她了一枪。”

“你还没回答我，你一个人在这儿什么？你现在不是应该躺在床上养伤吗？”小一不依不挠地问。

“当年也有很多实验这么。”小一说，“他们难受得受不了了，会去撞墙，会夺过实验人员手里的武，对着自己的脑袋，或者对着自己的嘴开枪。是吧？091？”

“鱼儿！天啦，你突然不见了，你急坏我们了！”

“啊……我只是……”于鱼红了脸，低垂着，闷声，“我想呼一外面的空气。”

于鱼浑僵住了，他没有说话。

在小一哥完了最后一句话后，他突然觉得鼻发酸，心里扯了一，泪如断了线的珠，一颗颗沿着苍白的脸颊落而。

小一注视着他，“你已经努力活了这么久了，再努力一，也不足为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