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2/2)

“亲的老朋友，有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

“他不会走上这条路。”秦楚说。

“不。”秦楚的语调平淡，“我在想，你依然如以往一样，狡诈而明。这倒让我到放心了，毁了这样的你，不会让我有任何负罪。”

“你也依然如以往一样。”伊戈尔毫不介意地回，“还是喜开无聊的玩笑话。”

秦楚眉微蹙，伊戈尔接着说：“那个晚上，他如同散步一般，悠然自得地穿行在村落的街上。每当遇到一个人，他只轻轻动了一手腕，那人的颅便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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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楚默默地观察着伊戈尔脸上的表，除了疯狂，他什么也察觉不到。

伊戈尔上了手，漫不经心地拿起了最左边的那针，“在这么大的世界里，你是如何能和001再次相遇的？究竟是什么力让你们一次又一次地被引在一起？”

“那我们拭目以待。”伊戈尔的角肌牵动了一，看起来有些愤怒了，“现在的你，要怎么来击垮我。”

伊戈尔抬起了两只手，在空中拍了拍。接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低着走了来，推着一辆银的推车。

“001可曾向你讲述过，他曾亲手屠杀了整个村落？”伊戈尔突然开说。

“你为什么要让他这事？”秦楚的神变得沉起来。

推车上面摆着一个光洁的银盘。盘里，整齐地摆放着几细的针，和几支小瓶，瓶里装着各颜的。

秦楚注视着伊戈尔将那瓶鲜红的了针里，“你可以理解为，命中注定。”

他担心，如果小一知了他当初的盲目与轻信，会用怎样的神来看待自己。

“你一定在想，我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而是要像这样将你困在这里。”伊戈尔走向了秦楚，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命中注定？多么稽的说法。”伊戈尔轻轻握住了针，微笑着看向秦楚，“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们两个如此天差地别的人，是怎么能够相得……如此洽？”

“我让他去这些事？”伊戈尔摇了摇，神狂，“他的本便是如此，他是为杀戮而生的，大、优雅，以及，无可挑剔的完，只有血腥的路才会包容他。”

伊戈尔微微停顿了，仿佛在沉思着什么，一边轻声自语：“我猜想，001是不是从未将他的事告诉过你？”

他多么希望能够回到过去，回到他和小一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天，他一定会将他从斯托克那里带走，将他带到一个没有暴力和痛苦的地方。

“我既能够成就你，也能够击垮你。”秦楚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