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越一把拽住尧豆豆短短的胳膊,将自己的脑袋搁在尧豆豆瘦小的肩膀上,一滴豆大的泪顺着角砸了来。
“豆豆,我脏了。”尧清越委屈。
尧豆豆:“???!!!”
尧清越闹了一阵,好似忽然反应过来尧豆豆确实不是她女儿。于是表渐渐变得平和。
她双手叉搁在腹,双目直勾勾盯着屋,若是不看脸上的伤痕,还有衣服上的脏污,模样倒是很安详。
她还很好心地建议尧豆豆:“你最好及时给她找药师瞧瞧。”
最后猜测一般,故意坏心地说:“……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那个时候,被人打坏了脑吧?”
尧豆豆:“……”
尧豆豆坐在床边,检查了一尧清越上的伤,发现这些伤势看着吓人,但其实都是外伤,并不致命,不由松了气。
既然没有伤动骨,那尧清越为何这副半死不活的样?
她拜托玉容替她照顾尧清越片刻,自己则绷着小脸,一脸凝重地门了。她准备去主峰找药师回来给尧清越看病。
再加上关心则,尧豆豆轻易便信了玉容的话。
但之前尧清越不好,树敌众多。肯定会有看不惯尧清越的修士对她手,只为了故意折辱。
“我可以解释。”玉容尽量维持住自己脸上的表,将刚才灵田里的事一一。
尧豆豆虽然从小就受尽人冷,善于察人心,但只是个不到五岁的小孩,怎么可能是玉容的对手。
玉容脸上的表又有崩裂的迹象。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被人指控调戏污一个少女。
尧清越的珠迟钝地转了一,手臂慢吞吞地抬起,然后伸指,毫不犹豫指向玉容。
玉容:“……”
看着二人互动,心莫名好了很多。刚才丢脸的是她,被尧清越搞得大的也是她。现在受害者换人,她便有心围观尧清越闹的笑话了。
尧豆豆向玉容投去疑问的视线。玉容正要回答,躺在床上,神态安详的尧清越却突然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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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尧清越重新半死不活地躺了回去,双目无神注视天板,死气沉沉,宛若被恶霸糟蹋过的残败柳。
然而玉容很快就笑不来了。
尧豆豆小脸绷,面变得十分难看。尧清越的相在人辈的逐月宗虽然本排不上号。
已经不行了,看着脑也现问题,尧清越以后的日要怎么办?
“是谁?”尧豆豆咬牙,小手拽住尧清越重新贴在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