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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容无故吃醋的样将玉程逗笑了,或许是独自生活太久了,看到两个孩打闹,就觉得格外心。
“找到了,在东莒国呢,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要册封皇后了。”
悦容端着茶走到皇甫天麟旁,直接一只脚就踩到他的脚上,但却一脸微笑地将茶杯递给他,“麟叔,喝茶!看看容儿是不是比儿更会沏茶。”
悦容听罢,一把将皇甫天麟手里的茶杯夺过来,“你还有脸喝茶,拿来吧你!”
能听儿喊自己一声娘亲,玉程觉得自己当年没有寻短见,就当真值得了。有生之年还能和儿相认,是上天给他最大的福报。
朋友的心思,沏好了茶就让悦容给儿端过去。临了还不放心地询问悦的况,“儿现在找到了吗?”
“哦……是我的问题,麟儿他……得和陛实在太过相像,我一时不知如何面对……”玉程收了笑容,别过顿时起了伤,想着自己要是不把当年的事说来,儿会一直误会自己的,“当年我意外认识了麟儿的父皇,未经过郁国辈们的认可就与他私定终,我以为可以和他一直幸福的生活在南襄国……但那皇帝却直接夺走了我麟儿……并告诉我说,南襄国不能接受男人皇后……”
“原来这夺人孩的习惯,还能遗传的啊!”悦容为玉程抱不平,瞧着他柔弱的外形,过去一定吃了不少苦,受了很多委屈,还不断想着,为什么他们郁国的人就一直要在南襄国受气?就觉得好气啊!
“没有没有!”皇甫天麟打断悦容的话,主动靠近了生母,且跪给他磕了一个,很郑重地喊:“娘亲!”
“好孩,快起来!”玉程将皇甫天麟搀扶起来,“当年我无法忍受被囚禁,在梁不愁的帮助逃后,实在无法将你带来……真的是对不起麟儿了!”
皇甫天麟想着,今天自己什么都不对,悦容只要不把自己休了,就算万幸。
玉程了角的泪,不解地看着悦容,问:“容儿你的意思……麟儿他……”
只是认皇甫天麟是他的儿后,玉程就一直在回避,悦容觉得他们不该如此生分。
“容儿……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觉自己的脚面都要被踩碎了,皇甫天麟疼的憋红了脸颊,“自然是容儿会沏茶,容儿最,样样都是最好的!”
“那个……”悦容盘算了一该如何称呼玉程,皇甫天麟都没称呼他娘亲,自己就别跟着瞎叫,刚才他说自己过去是郁国的药师,跟自己算是同行,称呼他前辈其实最合适,“前辈,您怎么不过来坐呢?”
“容儿,这茶杯明明是你递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