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何时起了大雨,细密的雨从窗里跃了来,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
兰文敬瞥见角落里的箱还有画,颤抖着去翻,当看到白纸上每一帧都是他的时候,绪崩塌了。
兰文敬的声音平静到可怕,“所以,你就把人杀了?”
等他理智恢复些的时候,拿起了手机。
里面的他从背后抱着赵叶林,扳过赵叶林的,亲吻着他。
一秒,一只拳就携着拳风朝他袭了过来。
而粘上的血迹,正巧在画中他的心脏的位置。
“小杂一都不听话,你知我班来的时候,看见什么吗?”
赵叶林又用了一语言说他,可这次的语言,却是死亡和离别。
兰文敬这样一直抱着他,抱到了雨停。
可上一次在酒吧还能叫醒的人,这一次却永远的沉睡了去。
“你不是也讨厌这小杂吗?抱着他什么?赶给他再补两刀啊,等僵了,刀可就不去了!还有……”
事实从他麻痹的幻想中被剖了来,带着血淋淋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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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颇为自豪地说着,漫不经心地走到赵叶林的尸面前,在他上敲了敲烟灰。
可报警电话的号码还没输完,后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他叫了赵叶林的名字很久。
兰山义双暴突,兴奋地说着。
兰文敬神郁,安置好赵叶林后,站在了兰山义面前。
“儿,小杂喜你,他是比你还恶心的gay!只要你以后也不带什么奇怪的人回家,就再也没有人来说我们了!”
兰山义一个不备,整个人直接被打偏在了地上,嘴里的烟掉来,在他胳膊上一小块伤。
赵叶林是真的死了。
他居临地望着兰山义,忽地弯,提起了他的领。
他一个劲儿地和兰文敬吐槽着,全然没注意,兰文敬脸上愈发郁的表。
兰山义穿着背心大衩,叼着烟,满脸笑意地走了房间。
糕在地上渐渐化,装修新房的公司给兰文敬打了电话,那首熟悉的《语言》,又在充满窒息的房间回。
要报警,要理赵叶林的后事。
他望着满地的血迹,以及面前相拥的两人,突然笑了声。
兰山义歪歪斜斜地靠在一旁的墙上,眯着笑:“那当然,他那个贱妈都不在了,他也没有亲戚,没有认识他的人,我养一条狗每天给剩饭吃还会汪汪叫呢,养这小杂,能什么呢?”
“这小,竟然抱着你俩亲嘴的画睡觉,你说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