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见他还死撑着,忍着笑:“总得包扎吧,你先松开,我保证不看。”
萧谨行:“……”
“听说有一果,也不知好不好使……”
他一边望着天,一边想:都这么晚了,殿不饿吗?就算殿不饿,萧将军也该饿了。
云舒拿着绷带,回准备包扎,就见萧谨行拉过了被,盖了一在伤上。
云舒诧异,“都挡到伤了,我怎么为你扎?”
隔了好一会儿,才:“你可以再多‘谢’一次。”
“再说了,你不是我王夫吗?即便我不小心看到了,就当时提前检查了,看看合不合格。”
而那些药此刻就在桌上。
云舒抬看一窗外,这可是七八月的夏日,即便是在河上,船舱的温度会低一些,但也不至于冷吧?
云舒脸上也不自觉爬上红,他还在碎碎念,不只是对萧谨行说,更像是说服自己。
等他绑好绷带,目光稍一偏移,便顿住了。
萧谨行继续摁着,“一会儿我自己来。”
云舒忍着笑,也被直接掀开被角,只推了推将右边需要包扎的地方来。
萧谨行觉得能够自己上药后,便让大夫将药留,准备今晚自己换药。
但一番动作后,被角仍旧落了不少。
萧谨行:“???”
郝事:“?泡茶吗?”
见萧将军一脸空白地看着自己,郝事突然明白了过来,“哦哦哦,属懂了。”
萧谨行察觉到他已经包扎完,快速拉过被盖严实,抿了抿:“多谢。”
说着便将桌上放着药和纱布的托盘端了过来,小心翼翼轻轻柔柔地为萧谨行消毒上药。
云舒俯,单手住,有些不好意思:“不太有经验,就当实习了。”
他小声商议:“那你等会盖,我先帮你将伤包扎好。”
“你受伤了,躺着便好,这次我来。”
不然他也不会有这样的尴尬了。
郝事没等到他家殿来,倒是等到了据他殿说,重伤卧床的萧将军一瘸一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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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的风到伤上,非但没有让萧谨行觉得清凉,甚至让他气上涌,尤其是看到云舒低去的时候,更是让他满脸通红,心止不住地。
云舒神瞟过某,意有所指:“一时半会儿好像也好不了,我可以再帮你一次。”
说着便伸手去拉被,却没拉动。
他们可是未婚夫夫,跟其他人能一样吗?
云舒这才发现萧谨行侧过的耳垂红得滴血,当他再低看一对方捂住的位,突然福至灵归明白了过来。
“你去准备些送来。”
本只是简简单单的上药,但在云舒怕萧谨行疼,俯为其伤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也不知是要包扎说服了萧谨行,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说服了他,他最终还真的松开了摁住被角的手。
随后他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有什么好害羞的。”
云舒见他要起去拿药,当即将人了回去,“我帮你上药。”
这话一说,萧谨行直接从耳朵红到了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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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尴尬地转过,状似无意地扯过一边的被,在云舒转过去拿绷带的时候,速度极快地用被角遮盖住了亵,遮挡住了重位。
他拉了语调,却并没有将话说完。
“你不会是……”
郝事没有破坏好事。
萧谨行从来没这么窘迫过,连都不敢回,低声:“……有一。”
云舒沉默。
他不解:“你很冷吗?”
由于之前庞农代大夫,要小心照顾他们将军,于是后来换药的大夫都照庞农的要求,将萧谨行的绑得严严实实。
萧谨行已经忘记了脸上该有什么表。
再拉。
虽然不,但却足有五寸。
他在舱外直等到天上现了星,也没等到他家殿来吩咐他活。
要不要准备吃的送去?
还是纹丝不动。
被角被萧谨行死死摁在了自己上。
“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