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追随承安帝多年,只一个神,便明白承安帝所想,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云舒毫不留打断,“父皇让人围杀儿臣的时候,可没有顾念父亲。”
“满,满……”
承安帝被噎,顿时气血上涌,面涨红,“你,你这个逆,你犯上作,弑君夺位,枉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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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帝一时语,好像的确如此。
承安帝一个脱力,又跌回榻上,同时之前的记忆回笼,但看着前的寝殿,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现了幻觉。
然而他的声音细若蚊蝇,满也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应着声现。
那些记忆都是假的,是在梦。
云舒也没废话,将从胡扬那里搜来的兵符和旨意丢到了承安帝的怀里,“里面清清楚楚写着,你令胡扬调遣禁军及金吾卫、千卫围杀儿臣。”
“你夺了朕的帝位,还将朕禁于此朝不保夕,还说是朕寒了你的心,你还要不要脸?”
满端着药碗,快走两步,到承安帝边,小心扶着承安帝起,半靠在床。
然而他短暂错愕后,就猛地意识到,莫非之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承安帝本不信,甚至怀疑满已经成了云舒的人,“你刚刚什么去了?”
“千真万确啊陛,夏王并没有登基,朝臣们也都各回各家了。”
虽然他很想,但不还没找到机会实施嘛。
“朕听到朝臣拥他上位了啊?”
承安帝:“这……”
耳鸣声再次响起,他的前再度变得模糊,他使劲全力呼喊:“满,满!”
“陛呢,陛呢?!”里的焦急不似作假。
云舒看着嘴的承安帝,心:这人的脑,怕是真的不行了。
“朕不信!”
“陛,老给您煎药去了。萧将军从安带回来一名神医,可以医治陛的癫疾。”
承安帝完全不明白云舒在说什么,然而他撑着胳膊将东西捡起来,才发现这居然真的是自己的兵符,以及围杀云舒的密令,甚至密令上还盖了印玺和他的私人印章。
他索坐了来,“父皇如此说,便真的寒了儿臣的心。”
意识自己状况的承安帝,既惊且怒,只能虚张声势地呵斥:“你这个逆,你到底对朕了什么?!”
“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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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他们两会那么好心,给朕治病?他们分明就是想要朕的命!”
他的话语刚落,满的声音弱弱地传来,“陛,您现在还是皇帝,夏王他并没有登基,外面的人也不知您……”
“若我要害你,那名刺客要趁黑手的时候,我为何要救你?”
承安帝睡了近十个时辰,待他醒来,直觉得疼裂。他一边着痛的额,一边挣扎着起。
“朕何时令人围杀你了?”
承安帝却并不觉得自己有癫疾,“胡说,朕没病!益寿延年的神药,自然会让人罢不能,朕那都是正常反应。”
云舒无奈,承安帝这脑快跟猪脑差不多了。
也不知你死了,但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所以常侍只得将最后一句给咽了回去,但这并不影响承安帝抓住重。
脚步声响声。
云舒缓缓靠近,在距离承安帝的床榻还有两步远的地方站定,慢条斯理:“只是令人神经麻痹的药而已。”
承安帝猛地抬,然而映帘的,却并不是满,而是一个从未在这现过的人。
“那,那你就是为了嫁祸给朕!”
云舒任由他叫嚷,淡定地对萧谨行说:“看样是真不知。”
第一次见人将毒瘾说的如此清新脱俗。
云舒:“……”
他想要后退,但是全虚无力,本挪动不了分毫。
承安帝第一反应,便是云舒在骗他。
云舒掀了掀嘴,吐四个字,“信不信。”
虽然云舒这般说,但承安帝却不信。之前仿佛活死人一般的状态,还历历在目,云舒定然对自己了什么手脚!
所谓癫疾,便是承安帝五石散的后遗症,一旦发作,只能再次才能压制得住。
承安帝被气得呼急促,连咳了数声,才骂:
“一定是你偷了朕的兵符和印玺,还伪造了这份密旨调令!”
不见了,陛……
云舒都无奈了。“父皇你都已经如此了,儿臣费这个工夫什么?真让人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