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2)

我说我们也不需要太大，租一个单间，到时候我多画画，我们可以用画来装饰。我们可以一起去挑一个你喜的窗帘，如果你不想看见光，拉起窗帘看到喜的图案也会有好心。我们还可以去樟市尝更多的好吃的，我听说樟市有一小吃是炒石。

一想到这一，我的心就满满当当的。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周令也一直很安静的在边上听。

哪怕再挨打也没关系，我知回家有周令也会心疼我，会为我涂药。

她给予我鼓励的目光，因此我越说越来劲儿：“我们到时候有空就可以去海边。退的时候我们可以去赶海，沙滩上会有很多小螃蟹，还会有小贝壳，如果运气好的话还会有八爪鱼呢！你喜，我们就可以把它们带回家养，或者也可以把它们吃了，晚上加餐。”

我重新翻过来面对她。

因为她死了。

周令也的手挽上我的胳膊。她的脸颊也贴着我的胳膊，轻轻蹭一蹭，她喟叹：“真的能有这么好的日呀。”

“当然能啦。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一定能的。”我把双手搭在肚上，天板黑漆漆的，我其实什么都看不清，只有脑海里能看到我想象中的未来。

那个晚上的后来，我和周令也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黑夜里我看不周令也的憔悴，只能看到她一双睛亮晶晶的，是我画上那样对未来抱有好希望的样。

我很难得说这么多话，但是这一晚实在兴奋。

我也在对未来的畅想里渐渐模糊了视线，消失了意识。

我们两个会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等到老了，发白了的时候她也会在我边。

我把这句话告诉周令也。一直沉默着的她终于开，是带着笑音的：“你就不能盼着自己儿好？怎么总要挨打呀。”

“这倒也是。”我平躺着，若有所思。

我躺在床上，伸胳膊，手握拳伸一手指对着天板指指。

也把我翻时落的毯重新盖到我的肚上，她问我：“你怎么还不睡呀？”

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觉边有动静，大概是周令也睡不安稳，床往塌陷一块。太困了，我没能分辨她的动作。

未来的日里不会再有陆建军和贾芳明，周令也也不会被她父母打扰，她不会突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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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我闭着睛转过去，好像是拍了拍她，又好像是没有。

我在立秋当天搬了周令也的家。

我说的周令也渐渐困顿了，打了一个哈欠贴在我的臂弯里睡了。

我说我在想我们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