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尘的温柔,在苏音心狠狠剜了一刀。
说到这,她的肩膀颤抖起来,那阵许倾尘所受的伤害和委屈,一一滴全浮现在前。
苏音不想许倾尘皱眉,她便说了,“我去许愿了,许你跟洛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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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音摸了摸后脑,为难:“不是不想去,主要是我上次拜佛时,已经跟佛祖说这是我许的最后一个愿望了,我要是还去许愿的话,是不是太贪心了。”
许倾尘想了想,皱眉说:“怪不得第二天你就发烧了,着凉了吧。”
“不是。”
烟易逝,她们的,永不消散。
苏音直接泪决堤。
她不知该怎么弥补她所犯的错,她能的只有:多她,更她,永远她。
许倾尘眉心皱得更厉害了,她心底涌万般心疼的绪,她叹气,用力把苏音抱在怀里,语气温柔:“对不起,我让你受委屈了,不过音音,不好的事都过去了,我们已经把最坎坷的路走完了,以后我们会越来越好的。”
“嗯?”
许倾尘:“嗯?不想去吗?”
年少时,她用窄小的船票寄托思,大后,她将那些没寄完的思,用余生慢慢讲给她听。
她也不必再怕一个人等天黑。
许倾尘收住笑,问:“你什么时候去的?”
她们互相拥抱,她们永远陪在彼此边。她们,什么都不怕了。
许倾尘将苏音抱得更,她打断她的话:“音音,我生病跟你没有关系,你不要把错都往自己上揽,我们之间,不需要谈什么对错,况且,我已经好了。”
她又问:“你为什么要去那啊?”
她不必再怕黑。
许倾尘说:“音音,我们再去拜一次佛吧。”
许倾尘抬手,去苏音脸上的泪,她笑着说:“只要最后是你,再辛苦都值得。”
许倾尘弯一笑,“上次?是我们一起去的那次吗?”
苏音松开许倾尘,看着她的睛问:“老师,辛苦吗?这一路走来你辛苦吗?”
苏音不想说,一直沉默。
“许你们一直在一起。”
苏音实话实说:“就是在酒会看见你的那天。”
许倾尘握住苏音的胳膊,眉间担忧不散,“音音,嗯?”
“傻瓜。”
“嗯。”
苏音迟迟没回答。
她靠在许倾尘肩上,低低啜泣起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欠你太多声对不起了,老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时候我对你特别不好,一都不好…”
她哽咽:“我还把你生病了…”
“你后来又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