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我接了范培培?”
这么重的话本应该是唐澄来说,可她从冉嘴里听见后,却觉得这才是对方本意。
冉拨来一边发慢慢梳,唐澄给她另一边。
得多小心的人才能讲这么幼稚的话。
得差不多,唐澄关上风机,她摸了摸风上面的温度,听见冉说:“太了,想剪发。”
后面甜完大概会不太顺
该吵吵,该好好,这样的循环之后就没停过。
这一路走来,磕磕绊绊可以忽略不计,但要说圆满,唐澄还真不觉得已经到达了那个度。
她喜范培培的,虽然见面次数少之又少,但这姑娘就是很讨喜,讨喜得让她心生防备。
其实范培培这个人讨厌不起来,唐澄始终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明明先为主的不是她,却总认为冉是仅她所有。
唐澄不等她回答,转上床,把整个人包裹地严严实实。
因为一次又一次时间上的不吻合,那顿饭至今都没有吃,算来,还是前年的约定。
“不是,我说了不是,我心不要非要因为你吗?”唐澄几乎要暴走,她努力控制着如火山般爆发的绪,“你睡不睡,不睡就楼。”
她们从小一起大,当然比不过半路一脚的人。
今年开始,她就有莫名的不安定,当工作这些外之不再是赶慢赶的追求时,就会有别的想要抓住的东西,比如神上的。
“能听懂就别装糊涂,有问题就解决,有不满就说。”冉实在想治治唐澄的臭病,严肃起来,“就算你想和我断了关系我也要断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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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不知。”唐澄实在不找不合理的解释,难不成和冉说是因为她接范培培才心不好?
唐澄差意识回一个“好”。
唐澄不愿再听去,就怕冉后面讲的话让她更难堪。
第34章
就像先前跟冉解释为什么选择她一样。
后的人默不作声钻来,一一地扯着被唐澄压住的被。
唐澄抬,看着桌面上的瓶瓶罐罐,明知故问:“什么意思?”
《让别扭再闹会儿》
“那剪吧。”唐澄放风机,“好几年前不是就说要剪,还惦记着就剪吧。”
冉又问:“最近忽视你了?”
“不能随便剪,到时候发型很麻烦。”冉笑了笑,上半转向她,很认真地问,“怎样才能好?”
那时的解释有多真诚,现在就有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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