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2/2)

翟星眠瞳孔骤缩，她素来优越的记忆力让她瞬间想起那天发生了什么，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低声:“怪不得哈喽这么熟。”

良久。

翟星眠看完了，心里复杂极了，曾经的回忆面目全非，原来她曾以为暗夜里踽踽独行的每一程，江栖辞都在后跟着她一起走。

江栖辞心里产生些许悔意，如果那时候她去找翟星眠，她们会不会早一些在一起？

“……栖辞，我之前那不是醉话，我真的后悔了。”

江栖辞看着她，仿佛披上月光的颜，清潺潺的。瞧着翟星眠的样，她忽然笑起来，曾经她收集有关翟星眠的一切，是因为她们之间的联系实在太少，她想为自己留什么。

难怪，那时候她加江栖辞微信的时候，连验证都不需要。

“我那天……想给你发消息，嗯，应该说我给你发了消息，但是你已经把我拉黑了。虽然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说，但是直到现在那些聊天记录我也没舍得删。”

翟星眠沉默地拿过江栖辞的手机，输密码，挨条向上翻着，她的手指有些颤抖，人也愈发沉默。

来，即使心有些快，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托着腮:“你每次的比赛我都有去，我就混在人群里，等你赢了，我像是背景板一样默默地离开，刚才我还梦见有一次你看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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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星眠拿起一张机票，又问:“宣布我禁赛那天晚上，你也去了？”其他的日期她记不大清，但是这个日期印象尤为刻。

现在每一件东西都好像在对翟星眠说，她有多她。

可她没有回，一次也没有。

江栖辞没有想让翟星眠疚的意思，可是独自背着这些回忆，哪怕当事人就躺在自己边也无法诉之于，未免也难熬了。

“你知么？在你和你外婆说，上因为江承的事，我们才没有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好后悔。”

江栖辞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嗯，看见你和你当时的女朋友，然后捡到了哈喽。”

翟星眠低着，地握着江栖辞的手机。

“啊？”江栖辞一愣，听她继续说:“但我以为我看错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对橄榄球没有兴趣，而且我又是……那样的份。”

“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其他任何人，只有我们两个，多好。”

那样所有有关年少的回忆都是她们两个的，崔外婆不会因为她以前的事怀疑她对江栖辞的心意，江栖辞不用对她的外婆说谎，她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崔外婆面前。

从小到大，她从未有一刻后悔过自己的选择，可是现在——

“我看见了。”翟星眠冷不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