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才是理。”张教练说:“别看现在势良好,要是7号我们输了,现在飞得有多,到时候就摔得多惨。”
闻言,翟星眠先愣了愣,不由失笑,张教练之前多次抱怨橄榄球不受关注,多少人都不知还有这项运动,度不行,起初成绩还差,去年奥运会球类运动就橄榄球收视率最差。
似乎是想到了几年前的场景,张教练莫名有些慨:“咱们搞育竞技的,还是要成绩,要不然还哪有人搞,好苗都挑不到。”
直到看见一台台黑漆漆的东西。
张教练重重地“嗯”了一声:“这样最好。”
“还不是你。”张教练说。
只是几天没过来,基地里似乎多了很多生面孔,看样也不是运动员,一大早就忙忙碌碌,路过她时视线还总是会定在她上,这让翟星眠的心里闪过些许疑惑。
翟星眠笑:“这不是好事么?您刚刚那话听着好像我惹了什么麻烦。”
翟星眠的肩膀被冷不丁拍了一,她吓得一个激灵,回对上张教练的脸:“教练!”
“七号去比赛,这几天好好准备准备,要是耽误了正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翟星眠快走了两步,落后张教练半个位,迎面又走来一张生面孔,她顿了顿,问:“教练,这是……我们基地有什么活动么?”
偶尔不着调一,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听他这么说,翟星眠松了气:“我知的。”
翟星眠腆着脸跟上去,伏低小:“我这不是事有因么?”
……
“您放心,这几天在b市我也每天训练。”
“我?”
认识有段时间了,张教练对翟星眠也有所了解,翟星眠虽年少成名,但完全没有不良嗜好。烟酒不沾、不熬夜,不碰垃圾品,除了与朋友小聚,几乎没有娱乐方式,仿佛橄榄球就是她生活的一切,自律得像是个机人,是张教练带过的最省心的球员之一。
“咳咳。”
张教练语气中带着些许得意:“你上次不是小火了一把么?加上最近也算是小有成绩,就有人找上,说是给我们一期节目,拍我们的训练日常。”
张教练回淡淡地看了她一,一字一顿:“不为例。”
张教练觑了她一,似笑非笑:“呦,还知回来。”说完,便转过,背着手走了。
真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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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江栖辞缓缓地咬了嘴,良久,不由摇轻笑一声,退回到房间,关上台的门。
竖日,翟星眠早早起了床,开车到训练基地,前些日的任让她有些心虚,想找机会跟教练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