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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郁贺兰拿起刚才写清单的笔，递给陈肆，“你圈起来。”

“求求你……”

陈肆僵在原地，她的脑已经不知怎么应答，整个脑海里都在不断回放着黑藤的威力，那玩意比拇指还，可比带疼上一万倍。

郁贺兰见她乖得像只兔，忍不住摸了摸陈肆的：“记得背来。”

“我得到，我得到！”陈肆向前膝行凑到郁贺兰边，她抓住郁贺兰的手，示弱地恳求，“不要那个……太疼了。”

“好，既然你说都能到，那就这么说定了。”郁贺兰没再为难陈肆，今天的教训已经够多了，她松开那张纸，陈肆立刻双手捧着接住。

“对不起，是，是我不知好歹。”陈肆抱着郁贺兰的求饶，她的眶越来越红，泪不受控地来。但陈肆的脑还是清醒的，尚存的理智让她更加瞧不起自己，因为她不是装哭，她真的被郁贺兰给吓哭了。

陈肆想用言语打断郁贺兰的动作，接着说：“郁贺兰，这太早了，我睡不着。”

“只有这些。”陈肆。

“没事，你接着看。”郁贺兰一手环着陈肆的腰，这里没有赘，很细也很。陈肆以前瘦的离谱，这几天了些，郁贺兰掀开旗袍摆，手划过红的楞，握住一了，这也比之前了不少。

来，一起看。”郁贺兰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生气的预兆，似乎真的可以改。

陈肆一激灵直接从郁贺兰上掉了来，她转过面对着郁贺兰，惊恐的眸仰视着对方，低声气：“您不是说，不习惯的可以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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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贺兰甩开她的手，着那张纸送到陈肆面前，轻轻晃了晃：“得到为什么还圈来？”

这么好说话吗？陈肆直冒冷汗，她接过那支笔，在前两条后面画了一个小小的圈，接着她看向一条，每天时吃饭。郁贺兰细心地注明了三餐的时间，后面加了一个括号，写着“其他必须征得郁贺兰同意”。

郁贺兰扶着看她：“我是说，你如果不习惯，我可以帮你改掉你的坏习惯。”

陈肆不想坐，她太疼了，但不得不乖乖听话，正要坐时，郁贺兰搂住她的腰，一把将陈肆在了自己上。陈肆倒一凉气，背靠着郁贺兰跨坐在对方的双上，这让她很不自在，而且这样她看不到郁贺兰的表，她问：“怎么了？”

陈肆被摸得心里发，她敢怒但不敢怒，只好战战兢兢收着力气坐在郁贺兰上。她看向一条，十半睡觉。

“好。”陈肆睛一亮，这是最容易办到的事。

肆无忌惮二十九年，居然被一个小丫片训得泪失禁，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倒是没什么，但字里行间透着的控制让陈肆很不舒服，她一条条看去：每天喝八杯，早晚各洗澡，晚饭前必须回家，用过的东西必须放回原位，必须着项圈，不允许自，不准烟……大分陈肆都可以接受，前前后后也就圈来十几条。

“以后这就是家里的规矩，你最好乖乖的，别逾距。”

郁贺兰接过清单，淡淡：“只有这些不行？”

陈肆，这只能算是个幌，哪儿有什么规矩，郁贺兰就是规矩。

“还好，要改很容易，”郁贺兰着那张纸思索，她放开搂着陈肆的手臂，说，“把之前买的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