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宋巍走房间,我的后脑勺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
我一脚踩在他的膝盖上,笑眯眯地说:“你越活越糊涂了,还要本尊教你该如何歉不成?”
我侧朝门边看去,看见了老熟人。
谢镇山看我一,又看向已站起来的宋巍,回关上门之后,才缓缓开。
我耸肩,无辜地说:“冤枉啊,我只是瞧见了熟人,与他叙叙旧罢了。”
“怪宋某无遮拦,顺胡诌,闹翻了尊主,还望尊主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宋某这一遭。”
他比我大上几十岁,可我还是心安理得地受了他这一礼。
我轻笑着:“本尊等你来报仇。”
。
谢镇山又往我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近些日收敛些,这么多双睛看着,我也不好太偏袒你。”
我:“明白了,届时谁去叔公面前告状,叔公派人告诉我一声,我定叫他不去凤。”
宋巍对着谢镇山拱手一拜,“多谢盟主。”
“谢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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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踩在宋巍膝盖上的脚用了两分力,微微倾,凑近了他:“宋掌门,你知吗,当初宋启在本尊脚求饶时,可比你要真意切多了。”
从我这个角度看,能看到他额角迸起的青,搭在上的手握成拳,隐隐着怒意。
一礼罢,他提剑便走,只是走到我边时略略顿住了脚步。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宋巍抬看着我,混浊的眸中满着恨意,又又毒,恨不得立刻将我碎尸万段,只是如今我为刀俎,他为鱼,他半都奈何不得我,只能自认倒霉,咬牙咽这屈辱。
“只是为了撑两分气势罢了。”
“你又在胡闹些什么。”他眉尖轻蹙,语气微沉,若是换作了旁人或许惧他两分,只是我早已司空见惯他这副模样,半都不怕。
一字一句,仿佛是从嗓里挤来的,听着透着那么一不不愿的味,还真是叫人开心。
我吃痛地嘶了声,往旁侧走了两步,讪笑着说:“许久不见,叔公的手劲儿越来越大了。”
闻言,宋巍的骤然僵了起来。
谢镇山责备地看了我一,又对宋巍:“宋掌门受惊了,老夫另备了一间房,你且去歇息吧。”
显然跟名节比起来,还是他座弟的命更重要些。
谢镇山忽的轻笑:“现在怎的不自称‘本尊’了。”
我唤了一声,站起朝谢镇山走过去。
他低声:“今日之耻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