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成为了独自走过风雨的人。
直到后来父母离婚,哥哥跟着母亲离开这里,而他被判给了父亲,最后跟着父亲一直待在小镇里。
父母不喜他,他又成了父亲基因差的证明,没有人他,所以在最后要上学需要时才等来了名字。
那个时候,他连一个名字都没有。
“后来就没有那把伞了呀。”
或许是对母亲的报复,然后全都发在他的上。
父母也经常吵架,每次吵架最后都会有一项关于鸦透。
脸,漂亮的蓝睛,是莫天川见过的最好看的人,“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照年龄算,莫天川读中他在读初中,就算是一个地方来的最多也只会听过关于对方的一些争议,“我家况有些复杂,你或许听过。当然,我也只是猜测。”
谁都不想认他。
莫天川意识,再抬起时才后知后觉:“你家对你不好吗?”
有人在他边替他撑起伞,那时的风雨倾斜不到他上。
母亲后来回来了一次,是在她再婚生一个小妹妹的时候,她居临看着整天买醉的父亲,轻蔑地说了一句:“清清像我,他像你。”
“很好很好。”
他们斗了一辈,最后一句话成了判词,宣判着母亲的胜利。
鸦透慢吞吞地重复了一遍:“后来吗?”
比如他们一直在为鸦透到底遗传了谁的基因争论不休,好像鸦透像谁就代表着那人是劣等基因,好像这样就能让那人在这场争论里落于风。
在他现在能够回忆起来的记忆中,父母的职位一直是空缺的。
鸦透的手揣在衣服袋里,袋里着的是哥哥回来时顺带给他买的手贴,“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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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名字,也是父亲醒酒之后随起的。
小时候他被丢在镇上,说话慢,在别的孩可以清楚喊“爸爸妈妈”还有一些别的词时,他还只会“呀呀”叫。不仅比不上聪明的哥哥,还比不上其他同龄的孩,那嫌弃和厌烦的目光,鸦透记得持续了很久。
“如果是父母的话,确实不太好。”
会因为他说话慢带他去医院,在别的小孩嘲笑他说话慢、一句话都说不清楚,就一个“呀呀”说得还算清楚的时候,那个慈祥的老人会很认真告诉他“呀呀”是命运给她的礼。会在他受到欺负时,冲到学校和对方的家理论。也会在他想要救助小猫时,掏自己的积蓄帮他完成愿望。
“但如果是的话。”声音停顿了一瞬,“她对我很好。”
“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