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三四年前?”
鸦透疑惑,主动问:“这人怎么了吗?”
鸦透眨了眨,垂看向信封上的“莫天川(收)”几个字,“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可不,如果一般早恋的话就算了,但他早恋的那个对象——”大妈小声说,“也是个男孩。”
他只是不知怎么回答。
也是因为这样,即使过了很多年,大妈还是能一就把鸦透认来。
三四年前,那应该就是鸦透还在读初中时候的事。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主人公都搬了家,为什么那些送信的人还是选择将这些信送到极光小镇?
“所以他爸妈才会那么生气,还闹着要送他去什么戒同所,之后事就不知了。”
除了有一封过于泛黄的信封看不清收件人的名字之外,另外两封信的信息都很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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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让大妈我想想。”大妈思索片刻,反复从脑中的犄角旮旯里翻零碎记忆,“这个叫宣染的,好像是我远方家表妹的孩,但你现在要找到她的话应该是有些困难了,他们好像搬家了。我今天晚上看看他们电话能不能打通,给你要个地址来。”
“……影响这么大吗?”
大妈给了两封信的线索,还剩三封。
“谢谢。”看着有了线索,鸦透睛也亮了不少。
“倒是没什么。”大妈摆摆手,“就是这人吧,当年闹的事有些大。”
只记得几件大事。
鸦透立刻询问:“可以跟我说说吗?我找不到他们,这些信也没办法送去。”
她以为鸦透的沉默是因为自己这些问题有些过线,朝鸦透一个歉意的笑,“抱歉啊。”
鸦透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去,于是拿手上一早就好的信,朝大妈询问线索。
鸦透声音无奈,“真的没事。”
大妈注意被成功转移,她瓜也不磕了,拿着鸦透给的信仔细观察片刻,“有几个有印象。”
“这个叫天川的……”大妈说到这里时停顿,没有接着往说。
大妈之前说鸦透是他们那一辈中得最好看的不是假话,脸小睛大,肤又白,天生的蓝眸让他从小时候起就很特殊。
她斟酌着用词,“就是当时他读中的时候早恋,被他爸妈发现打了个半死,然后直接给他转到隔市读书去了,现在也没听到什么消息。”
从小到大,他就不习惯应付这些,后来学会了在别人说话时笑脸,但也会因为不说话,被别人安上“这小孩不喜说话,觉有笨”、“不机灵”、“没他哥哥聪明”等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