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路达也是你的人,我小时候遭遇的绑架案也是你策划的,我应该没说错?”
蔡闫抿着,里带着令人心碎的意:“小池,你比你哥哥要聪明。”
池竹西轻轻说:“你不是一直想来接我吗?我跟你走。”
池竹西:“你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想过池源?”
蔡闫笑:“我和李路达也是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可惜了意外,让你逃了。”
蔡闫笑起来,声音如山里的黄莺般动听:
想让我检举池樊川,甚至不惜亲自来公安局想给我送证据。”
“说起来你的运气真好,小池,要不是那条狗突然发疯,事也不会拖到现在。”
“逃了。”池竹西咀嚼着这个词,又说,“老教授那晚也让我逃了吗?”
“没有你聪明。”池竹西说,“你知池淮左查到了什么,也知他和池樊川火不容,不是谁扳到谁对你都没好。所以你死一个,把刀递到我手里,等我把池樊川送去,自然有被波及的其他人对我展开报复。”
蔡闫叹了气:“只可惜我没想到池樊川对你居然还有可笑的父,为了你,他选择向警方隐瞒我的事,还把你藏得死死的,我只能冒险自己手。”
“因为只有池樊川被逮捕才是你再次向我动手的最佳时机,即使警方发现了,也会觉得是挪用公款案里其他人对我的报复。”
“他只是拿我筹码,想要在你那边换回证据,看不来吗?他在保全你。如果那个时候你识相一,和他易,监狱的人就会是我,为了保证池源的安全,我也不会把他的事来,这才是最优解。”
“听起来你算好了一切。”池竹西并没有为对方中自己的死讯有什么,他面无表,站在那儿背得笔直,恍惚中甚至给蔡闫一看见了池樊川的错觉。
“父?”池竹西冷笑,“他只是想看我和你谁是最后的赢家罢了。”
“要不是这个儿,早就在十几年前我就活不去了,人总要给自己找寄托。等池源知你的死讯后一定会难过一阵吧,那孩从小就善良得有些蠢笨,不过这样也好,太像我或是太像池樊川都不是什么好事。”
“可他一直压你赢。”蔡闫说,“池樊川真的很看重你,不然他不会在查是主犯是我后什么也没。我当了他十几年的金丝雀,暴的时候还以为会被一把掐死。”
蔡闫眉微滞,心里平生一不安:“你笑什么?”
池竹西却突然扬起笑,双弯成两弧,墨意之中漾着星星的碎光。他笑得单纯又无害,像是小孩看见了小狗气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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