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糟糕了。
当然,窃喜过后就是张羞耻,还有一被人戳破心事的难堪。
“……我这算是战术吗?”晏饮昭问。
“真的假的?”
他今天是不会吃饭了,他一胃都没有。
秦聆渺笑:“你和他说了什么?”
看着邢乐渐行渐远的背影,晏饮昭心飞扬,慢慢走回了车。
晏饮昭静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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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组合拳打来,邢乐人都了。
秦聆渺:“邢乐是个合格的职业选手,他不至于因为任何比赛之外的事被影响。”
“兄弟跟你说这件事儿,不是为了让你去拒绝别人,我呢是想着总瞒着你也不好,我真是看来了,你也不要直接去问莫寻隐,免得两个人兄弟不成,要成仇人。”
他甚至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暗自窃喜。
邢乐自己不明白为什么就相信的这么快,一都没有质疑。
他说:“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了哥们儿,我先走了,次有空再请你们吃饭。”
他只能哈哈一笑,缓解了许久绪,才装作没被影响到,说:“我真是差就相信了,唉,都是兄弟,你说莫寻隐喜我?没事儿,我也喜你,喜即望山。”
生平第一次,邢乐在晏饮昭面前,半个字也说不来。
晏饮昭笑着和他说再见。
“当然是真的,”晏饮昭说,“这件事绝不会有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是在编撰骗你,因为只要你敢去问莫寻隐,那我就一定会穿帮。”
仿佛在问“你怎么没说喜莫寻隐?”
正所谓心里有鬼的人,看什么都有鬼,哪怕这句话晏饮昭没有问来,但邢乐觉得晏饮昭就是问了,对上这个神,他贼心虚,狼狈地离开视线。
邢乐终于悟这个世间真谛,叫我不犯人,人不犯我。
正因为他们彼此都很了解,所以邢乐在他比赛的时候,没有刻意掠过当时的话题,而是选择直截了当的。
晏饮昭:“唔,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事实上邢乐是很相信的。
了一段时间再看,又不喜你了。”
他坐车里,靠着秦聆渺,攀在人耳边说:“以后邢乐估计都不敢再惹我。”
晏饮昭:“我给他说了个非常重要的秘密,估计有一段时间他要为这件事发愁了。”
一切都怪自己,你说我好好的,我惹他嘛?
分明不是晏饮昭向他表白,但他还是会这么尴尬。
他在听到晏饮昭说“莫寻隐喜你”这几个字的时候,意识就相信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