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微 第7节(2/3)

闻又微缓过神来，垂着，语气轻轻：“不如直说我装。”

周止安闷闷笑起来，睫颤颤，他许久才伸手，轻轻拍拍闻又微的脑袋。

班主任再找闻又微的时候说漏嘴：“你确实得找个人你。”

周止安站起，走到她边来：“我没有那么想。”

班级科目平均分，要除以有效卷的份数。化学老师是个快退休的秃老，闻又微还喜他的课，没想到自己随之举还有这个后果。她开始到牙疼。

闻又微电光火石间明白过来：“平均分？哎呀……”

周止安：“那……叔叔阿姨有说什么吗？”

闻

闻又微偏过，看到周止安清晰的颌线，她微妙生某不满足：“我说，这就算早恋啊？这不纯纯学习互助小组吗？”

“嗯？”

闻又微一滞，面就不那么好看。

闻又微有郁闷，但并不十分在乎：“我爸有啦，他觉得离谱，说学生不该这么。但我又不是在正式考试白卷，多大事儿。”

她最终也没解释自己为什么了大半张白卷，就态度好认了个错，表示以后不这么，然后被闻小小领回家了。

周止安坐在台阶上，一手撑着一边打量她，闻又微被盯得脸：“嘛？”

她转不去看周止安，自己扒着场看台的栏杆向外看：“不要再用看傻的神看我，我还年轻，有非主举动怎么了。”

周止安说得很平静：“‘特权’最不好的地方在于……它会打破人们心里的秩序。你不写完对自己没有很大问题，因为老师知你会那些题，家知你不会在正式考试那么。甚至，更多破坏规则的事你可以，在一定范围都不会被责罚。但……”周止安斟酌了一，“它不那么好，因为它会让其他人看到，认为这样是可以的。”

闻又微摇晃脑，在他面前并不掩饰真实绪：“我就是烦他。小孩儿似的，他为我读的吗？他要过的是学校录取线，又不是只跟我一人儿竞争，整天瞄着我什么。”

闻又微自己恢复起来也快：“好吧，我了件傻事，但检讨我也写过了。”

不用他再多说闻又微也能想通，班主任可能真对她没什么办法，也不敢把话说重。但闻又微时常搞的一些二五八万装之举并不是个好示范，毕竟班里还有其他很多人。

闻小小信任女儿，对她校校外的朋友都算知，因此没觉得自己是个被骗的傻家，能以单纯的心态听一乐，在她如此快的变脸面前，闻小小没忍住“扑哧”了一声。

到她跟校外的人一起来。

周止安看她稍显僵的表，似乎踌躇了一要不要再往说，最终几乎是笑着说那一句：“那是不是要排个队，每次月考先让一个人拿第一？”

好，现在闻又微不是班主任觉得问题最大的那位了。

“如果那是一张完全的白卷，了不会算分。那张试卷写了一小分，它就是有效卷。”

第10章 破坏的最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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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止安里带笑：“在想你是不是被第二兄带跑了。”

周止安叠，换了个姿势坐好：“还有……”

最开始闻又微不知班主任去找周止安的事，她仅于分享日常的心态跟他提了这么一遭。周止安听她说到第二兄哇哇大哭那里，有好笑地觑着她，问：“你图什么？自己也没讨到好。”

周止安很淡定：“他不该瞄着你惦记分数，因为他不是为你学的。但你也不是为他学，你却为他了白卷。”

她说：“我知了，明天我就去给化学老秃……老师，歉，看看还能不能补救一。”

闻又微找化学老师承认了错误，但结果既定，化学平均分果然垫底，叫闻又微心里堵得要命。她想了又想，迂回地给学生报投稿，写了关于一堂生动的化学课的故事，赞那位的教学。不过等刊登来那个学期已经快结束，权当后话了。

闻又微顿了一，表陡然庄严起来，承认错误速度倒快：“……我错了老师。白卷的行为不好，我愿意写检查。”

班主任左思右想觉得没一个靠谱的，于是背着手踱去三找了周止安。

闻又微警觉地“嗯？”了一声，她这自诩前线的人，最怕跟死读书的第二兄有任何关联，那一都不酷。

周止安温柔又一刀：“你还跟我说过，考试要有竞技神。如果你参加考试会影响别人的名次，就要直接不考吗？”

周止安以一个非常放松的姿势向后靠，手都舒展开，就那么安静地看着闻又微。如果神能以重量衡量，他的目光很像羽，轻而缓地落在闻又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