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忙拦住李则安的去路,堵着厨房门说:“不是,我刚刚说的那个意思,不是你以为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一开始的那个意思……”
等等……
他说完微眯睛,皱着眉思考自己的措辞,是不是又不太准确。
李则安眨了睛,补充一句:“还有,房租也还是要的。”
最后李则安把手里捧着的盘碗筷递给他,笑:“那这些,你去洗。”
说完他钻回厨房,继续洗碗。
谭既来抱着碗来到槽,呼哧呼哧忙活。
,刚刚他傻乎乎的表达导致对方误会了什么。
谭既来一拍脑袋,发现自己跟说绕令似的。
他被睡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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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瞬间,谭既来用他喝了假酒的脑想明白了一切。
谭既来:“没问题,我再加四百,给你补。”
他们面对面在厨房门站着,对望很久。
这回李则安迷茫了:“什……么……”
谭既来连忙接过来。
谭既来站在原地。
他想通生活里细枝末节,想起昨晚混放纵的几个瞬间……
这什么意思嘛?
嗯?
还是剧烈地疼,也莫名开始发。
他用力着门框,笑两声,文明用词:“我不是单纯地见起意……”
洗到一半,他忽然停手,意识到什么地方不对的厉害。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在宿醉的痛中挣扎着准确表达:“我刚刚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的意思,是说我并不单纯地想睡……”
谭既来蓦然关掉龙,甩着手冲来。
他一气,已经不再张,也不发抖,轻声总结说:“我会对你负责,不但不勉,而且非常……荣幸?”
李则安指在盘边沿轻轻敲打,慢慢问:“真心的?真心是什么意思?”
李则安:“……”
然而想了半天,他觉得“荣幸”这个词用的很妙。
他里带着笑,轻轻问。
李则安珠一转。
然后他还要负责?
李则安正抱着电脑在客厅写材料,听到动静回。
某个人今天智商商真的掉线了。
“怎么了?”
片刻,他咧嘴:“没啥事。”
谭既来心地快要飞来了,声音微颤:“真心的意思,就是我很喜你……喜你这个人……人本……我想每时每刻呆在你边,最好一秒都不要分开……必须分开的时候,我还会很想你……想快见到你……”
谭既来呼一气:“我是真心的。”
就是很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