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2/2)

她答：“天文。”

程小舟笑了笑，开自己玩笑：“哦，那就是不相信我能来呗。”

理说，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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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舟微眯睛。

“你要不跟我先回警局等一会儿？”

程小舟珠一转，意识到警察对神学系很熟悉。

他离开后，程小舟不知于什么心态，鬼使神差给老师打了个电话。

接待室里，警察随跟她聊：“你什么专业的？”

她补充解释了一堆，莫名其妙地向压儿不认识的人，证明自己的论文一定会在本科阶段取得成功。

抢劫犯无影无踪，程小舟心里觉得希望不大……然而这人说可以，她就谜一样地相信一定会找回来的。

她老师名气很大，但是这个学科还是很小众。

虽然她度缓慢，老师给她介绍的中科院的大佬甚至有次提过，让她放缓这个项目，先集中力别的。

她仔细说：“宇宙中心质量研究，简单来说，就是给宇宙中心称重。”

看来是个行家。

他说的委婉的，但程小舟还是不太开心。

“那倒没有，我很期待你的论文，如果能来，肯定是载史册的大步，”警察说完，看了手机：“即将带着人类前一大步的电设备，好像有结果了。我去看看，你在这里再等一。”

警察了：“你真厉害……是什么的呢？”

可前的警察半垂睛，微微——尽，可这明显代表着怀疑态度。

她带着一质疑：“您是不相信宇宙有中心吗？”

他说：“这个方向工程量非常大，首先宇宙中心的计算，目前学术界仍然存在相当大的争议，很多天文学家是不承认的。你写这篇论文，首先要立起无可争议的宇宙中心，然后再在这个基础上，计算质量……恐怕没有十年甚至十几年的努力，很难完成吧？”

宇宙中心这个概念，指的是奇、叉、焦，叉，重合成等腰三立……但当代天文界对此说法不一。

大概意思，其实跟警察的说法一样。

一般人听到这里，都不明觉厉……然后接不动话。

警察：“哪个方向？”

警察说：“那倒不是，我相信宇宙是有中心的。”

程小舟说“好”，跟室友说了况，然后去了最近的派所坐等。

程小舟：“神学。”

警察又打了几个电话，跟她说：“我同事已经据监控，锁定嫌疑人了，估计没多时间，就能抓到他。”

老师在电话里犹豫了一，还是说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