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2/2)

明明知跟他在一起，需要对方极大的付和牺牲。

那会儿他才后知后觉明白，一个人的彻骨时，甚至会希望对方不要那么自己。

少一，伤害就会少一。

他不敢想象谭既来会带着怎样的心独自回国，面对父母。

说到最后，尾音发颤。

是该从四年前不告而别开始，还是说他就不应该在前途尚不明朗的时候招惹谭既来。

很遗憾，他赌输了，代价由对方承担。

舍不得跟他计较……

他抵着谭既来的额，毫无保留地坦白：“确定关系前，我挣扎过很一段时间。”

他看到李则安睛鼻尖和峰都透着红，瞬间卸所有脾气，认输了：“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心疼。”

然后算了，不去计较……

也不敢想这几年他一个人是怎么过来的。

他歉意很多很多，多到不知从何说起，又该至何而止。

“是我自私……”

李则安听到后笑容消失，片刻后再也忍不住。

如果生活是一选择题，曾经他选择得到，后来他想选放手。

明明知工作的特殊和危险。

他低找到谭既来的，轻轻地啃噬，混不清地一遍遍用力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他睁睁看着谭既来替他引最重的火力，把自己活生生变成斗士手里的红布，飘摇、脆弱、危险。

他控制不住生气，可惜找不到立场和资格。

这话说的谭既来更难过。

他想说好多事看起来是意外，是无可奈何，但其实是他很早之前，亲手的选择。

李则安很轻松地笑了笑：“真的没事，我有经验。”

他一个人拿着两个人的命运在冒险。

曾经他潜在地选择委屈对方，后来他拼尽全力，也没办法换取对方不受这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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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世界上最暗角落，看着谭既来披着战袍，站在聚光灯，站在战场前线，站在他前。

决定在一起的时候，他并不是不知谭既来可能面对什么。

只是抱着侥幸心理，祈祷那几年能平稳度过。

“我本来打算等彻底退一线之后再来找你。”

“所以我想你为了我，忍耐几年。”

困惑间，他又好像是模模糊糊地在生自己的气。

这觉在他得知wsto这个组织后，攀达到峰。

“可是我又担心，那会儿你是别人的了。”

他不确定谭既来听不听得懂其中意。

只要一想，真的有窒息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