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今天怎么赖床了?”
六年前的蒋洄轻笑了一声,无奈:“听了这么久还不关闹钟,是想我了吗?”
最后的三十秒,被喻年反复拖回去,他木然的坐在床上,绝望的一遍遍听着蒋洄对他说“我你”。
“年年,起床了。”
才终于被赋予了生命力,他缓慢的站起来,打开了那袋药。
喻年咙发,拿着手机翻那段音频,开播放,把音频拖到最后的分。
他一直以为那段达三分钟的音频,是蒋洄录了一遍,然后设置了循环模式设定了三分钟,却从未想过,一句话,蒋洄居然认认真真录了整整三分钟,对着手机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叫他起床。
那是蒋洄的字,“的”字肆意洒脱的连成一笔,喻年在蒋洄走后,曾经有一段时间自似的去模仿他的字,一笔一划被都他赋予了太过沉重的。
喻年倏地睁开了,手机里正在播放的,是他六年来从没听过的话。
“乖,我也想你。”
......
“年年,起床了......”
“我你,早安。”
“年年,起床了......”
f国没有a市空气燥,即便不开加,睡醒时也没有燥咙冒烟的不适,喻年昨天烧了一天,今天虽然退了烧,可上绵绵的一力气都没有,他拽着被蹭了一,迟迟没有伸手关掉闹钟,任由闹钟继续响,反正据程序设定,音频全播放结束之后,闹钟就会自动停。
在药的作用,喻年睡意很快上涌,合上瞬间就坠了黑暗。
午三,喻年昨天定的手机闹钟准时响起,昨天过的太混,他睡前忘了取消。
喻年闭着,自欺欺人的去想象蒋洄站在窗前,一遍遍不厌其烦叫他的模样。
写字的人甚至等不及笔的痕迹透,就把药了袋里,能看得来这些备注写的有多匆忙。
“听了这么久还不闹钟,是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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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里四五个盒上,都用笔写了每日服用计量,有两盒上面的字被什么东西划了一,黑的字旁拖拽几抹飘逸的残影。
喻年耐心的把每盒药打开,照备注吃了药,才洗澡上床睡觉。
六年来,喻年的学习工作始终是忙忙碌碌,每天几乎是闹铃响起的瞬间就睁开,从床上坐起来。
“喻年宝宝,不要再睡啦,起床等我过来抱你,我你,早安。”
“等我过来抱你。”
......
f国到了梅雨季,窗外灰蒙蒙的,看起来正在酝酿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