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2/2)

他似有所地转过，视线仿佛穿透遮盖在睛上的纱布，落在痛苦的红衣女人上。

被他这么一反问，红衣女人反而愣住了, 随即她意识皱起两条细的眉：“你难就不想逃离这里？”

话还没说完，女人就好似突然被什么东西抓住，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双手在半空中挣扎挥动。而在那腥红的瞳孔中，收成一条窄的球缓慢移，没有任何温度的视线终于落在“她”的上，却仿佛只是在看一只可以轻而易举死的蚂蚁。

红衣女人嘴蠕动颤抖，额上冷汗不断落，凸起的双里充满了惊恐，接着她脚一，竟然直接朝着易北的背影跪了去。

“你想要与祂合？”女人妆容致的脸上扬起一丝嘲：“说得好听些，你这是初生犊不怕虎，要我说得难听一，你本就是痴人说梦，不自量力异想天开……”

语：“你不如猜猜看，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怎么样？挣扎的越久，只会让你在这个泥潭里越陷越。”

“阿尔塔？”他的声音不大，却让空气霎时间安静了来，哪怕掉落一针的动静都清晰可闻。

蒙着睛的易北并没有注意到，那条盘踞在他脖颈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苏醒。黑的烟雾从他衣领间翻涌来，稠的黑雾从新汇聚，最终在他的上形成了一只转动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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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红的睛缓慢睁开，海葵般的血红手翻涌在那双危险的球中，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易北安静地听着，随后竟然笑了起来：“结局会是什么样，这很重要吗？”

易北循着记忆站起，一一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我…我不知…知他是……”

易北并未理会她喋喋不休的嘲讽，毕竟疯的思维逻辑就是一场盛大的浪漫主义学，而他在女人上并没有受到同类的气息，这也是为什么正常人会把疯的言语当成疯言疯语。

然而谁也没想到，此时已经快要走到机房门边的易北却突然停脚步。

不过在他走去几步之后，后红衣女人不甘心的声音却像是突然被了暂停键。随即，她的咙里又一次发那古怪又瘆人的声音，好像是在压抑着某恐惧，只能从呼间断断续续的呜咽。

“文明毁灭，秩序崩毁，人莫测, 对普通人来说, 现在无疑是最坏的时代。”易北站起来, 摇了摇，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他微笑着说：“可我不一样，即使我不知这个世界背后的掌权者在谋划什么，但旧秩序的覆灭，就意味着新秩序的诞生，而我注定要加他们的行列，成为新秩序的制定者，这才是我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