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循环室在二楼,上楼的楼梯很狭窄,一次基本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宋谕先上去探了一遍路,确认前面没有危险之后,才有折返回来,招呼留在原地的众人上去。
原来前的这个人,就是那个在游戏里救了她几次的白鹰。她曾今无数次幻想过“白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游戏里的愫穿透屏幕,植在了她的心底生发芽,生遮天蔽日的繁茂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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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生最先走上了楼梯,接着阿尔塔走到易北边,弯腰将他横抱起来:“抓稳我。”
女生并没有注意到,在她接过纱布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易北的手心。一陌生的电顺着被女生碰过的地方快速钻肤,易北略微皱起眉心,意识看向女生。
“那个……”后的女生撑起上半,声若蚊蝇地叫住了他:“我叫倪晶,能问问…你的名字吗?见面这么时间,我还不知该怎么称呼你。”
“易北,id白鹰。”
就在这时,宋谕的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宋谕站在门,手里提着手臂的球:“看什么呢?我们该发了。”
机房的隔离门打开又关闭,白鹰的影很快消失在玻璃门的另一边。倪晶抬着,久久看着他影消失的方向。她把无菌纱布小心地在心,纱布上仿佛还残留着玫瑰的香气,很淡,却让她不自觉地闭上了双。
易北很确定,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幻觉。因为当他再一次看过去的时候,女生的竟然缓慢浮现一张肃穆的人脸,带着黑纱的修女双目低垂,脸线条威严庄重,缀着一颗黑滴状宝石,哥特式的圣母光环在她背后缓缓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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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他看见女生的一闪而过两个红的数字:“31?”
易北只好收回目光,“嗯”了一声。从背包里拿一瓶碘伏放在女生边,他转朝门边走去。
“那是什么?”易北抬起,皱眉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刚才的修女像。
宋谕侧给两人让一条,尾轻轻搐,嘴里嘀嘀咕咕:“上个楼都要抱,之前也没见你虚成这样。”
易北已经很习惯于被他抱着走了,骤然腾空,他意识伸手臂环抱住阿尔塔的肩膀,冷静地“嗯”了一声。
修女只在女生的现了一秒钟,接着便化作无数散开的余烬,轻轻落在女生的肩膀上。
可惜她的声音太小,除了她自己,没有人听清楚她到底说了什么。
听到他的回答,倪晶却一愣在了原地。她把这个名字在齿间辗转了一遍,心脏剧烈动起来,微不可闻地喃喃:“……原来你就是白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