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姜稷直接呛住了,脸乍红,难得说话的声音都低了来,“别在外面说这个。”
那时候他只知傻玩傻乐。
米正抬手摸了摸狗界超模大白:“我们家大白真好看!”
自家这位假祖宗属于绝对的贵族了吧,不是应该见多识广没脸没吗?
米正差翻白:“这里又没有别人。我又不傻,会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个。”他看看姜稷还是觉得,“你害羞什么啊?”
米正撇撇嘴:“那怎么一样?黑哥是侧躺在我上,接面大,压力不大的。大那是四个小爪摁在我,单位压力就跟往我上戳四个似的。”看看姜稷,又多一句,“你趴我上的时候,我也没嫌你沉啊。”
“唔嗯?”大白也走了过来,在米正边趴,小幅摇着尾,了他的脸。
米正的脸。
这是他记忆中的黑哥的样。
明明除了最后一步,两个人雨雪都试过了,房门一关,压没有克制这回事,怎么总搞得他像是在调戏良家夫男一样?
姜稷看他抱着大黑,了大黑的脖:“你被大黑压着不沉?平时不是被大趴一,都重得受不了吗?”
姜稷一听,整个形都变得透明了一,尤其是想到自己在以前的圈里,属于离经叛的那一挂,但:“那是别人,又不是我!”
它可以轻得像羽一样,压在米正上的时候,还是实打实的70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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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后来年纪大了,知事了,黑哥已经老了。
“好吧,大嫂。”米正纠正称呼,又把大白扒拉到边抱着。
大狗躺在怀里的时候沉甸甸的,隔着厚实的冬衣都能觉到梆的腱和健的骨骼。一乌黑发亮油光,像是上好的丝缎,看着自己的睛晶亮。
在久远的曾经,他还能蹲在站着的黑哥的肚面,看黑哥训斥全村的狗,狐假虎威地带着一群狗上山。
大黑是一条二十多岁的老狗,作为狗的经验确实很丰富。但是它刚脱离,成为一条灵犬,还是一条新狗。
大白用严厉的神看他:“汪!”
普通狗的经验占据了它大分的认知,导致它到现在的自我认知还是一条70斤重的狗。
突然他有些好奇:“听说古代贵族阶级很放得开?”
它的神中不再有凶悍,只留岁月的沉淀。
他的黑哥已经很多很多年,不能放开速度奔跑。哪怕它的状态再怎么好,也只是相对别的十几二十岁的老狗而言,毕竟不是三五岁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