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又发神经!不穿什么?又不要什么?!”顾意凡有些不耐烦。
“师尊,弟不想去。”听到夜里去他殿,闻淑玉害怕地后退了半步,一张小脸皱的。
闻淑玉被这话刺痛,面难堪,后退半步,闭上回忆着痛苦。
“……好。”
戳人伤疤的痛快,短暂地盖过了爬虫的恶心。
这人杀又不急着杀他,每次好不容易从这人上找乐,结果吃瓜都不能吃完!败兴!!
“你敢忤逆为师?”
“淑玉,你看这红衣是不是很好看?来,穿给为师看看。”
十八岁的少年,已经学会对着那只残忍的野兽违心的笑意,毕恭毕敬,顺从得好像一只傀儡。
正当顾意凡以为他不会说来,失去兴趣的时候,闻淑玉忽然发神经质般的叫喊,手也在胡地拍打空中:“不要!弟……弟不穿!”
可刚转,殿门被打开,威严的声音喊住了他,“淑玉,快来。”
“日后,每月一次,为师准许你其他时间休息,还有多吃,太瘦了。”
闻淑玉发育不好,夜里来到殿前,一时竟推不开殿门,本以为可以借不去,心中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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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威严瞬间把他的‘不想’吓没了,闻淑玉绞着小手,啪地一声跪在地上,给他磕了一个清脆的响,“弟……不敢。”
“弟……弟今年不过幼学……”闻淑玉抓着被褥,不断地后退着。
……
此时他师尊的声音,已带上了些许不对劲,或许是迫不及待,亦或许是……饥渴难耐。
看他不想说。顾意凡越加来了兴趣,角一勾,兴味盎然,“怎么不说说?闻友,来,告诉我,你先前被谁残忍对待过?我兴兴。”
来不及反应,他被卷殿,殿门关上,隔音符被贴上,求救声无人听见。
他曾见过野兽媾合,一方残暴地将另一方压制,有血,会血……看起来很痛……
“淑玉,你今夜来为师殿。”
艳红的血了来,好痛,他想死。
“没事,这个年纪已经够了。”那一瞬间,他的师尊仿佛和那只残忍的野兽重合。
半晌后,他神去了光泽,似乎被苦痛折磨至,犹如星星跌淤泥。
“什么不要!淑玉,你拜我为师,就该听为师的话,为师不会害你!”
闻淑玉垂的手攥着,他的嘴都在发白。
他直觉害怕,往后后退了几步,这样的师尊令他陌生,声音颤抖:“……师尊。”
“不、不要,师尊弟求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