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车窗玻璃全落了来。周垣就坐在驾驶室里,嘴角了烟,旁光秃秃的梧桐树上晃动着因为新年即将到来而挂的大红灯笼,那灯笼时而遮住远的路灯散红光,周垣的廓就被那抹淡淡地红笼罩得很不真实,明灭斑驳 , 像一场瑰丽虚幻的梦。
李婉平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去,随问:“怎么不在办公室等我?”
周垣将烟掐灭在烟灰缸,然后升起了半截车窗玻璃,“办公室里闷,来透透气。”
李婉平笑,“那我们现在回家吗?”
周垣发动车又问李婉平,“你今天累不累?”
李婉平摇。
的确不累,虽然中午的时候逛了一趟小吃街,又接着坐了一趟飞机从g市返回e市,但这活动量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说本不算什么。
周垣继而掌握着方向盘将车驶公司大门,“刚才收到梁志泽送了两张海洋馆的电票,你要是不累,我带你去海洋馆玩。”
李婉平顿时兴奋地,“是中心街新开的那家网红海洋馆吗?”
周垣嗯,“这方面的消息,你倒是很灵通。”
李婉平不禁撇了撇嘴,但接着又像想起了什么,扭问周垣:“不过,这个海洋馆不是只能一个人限购一张门票?梁总从哪来了两张?”
周垣言简意赅,“他跟他女朋友一起买的,临去之前吵架了。”
李婉平嘴善如,“为什么吵架了?”
周垣默了片刻,“这事,我怎么可能知?”
李婉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也是……”
周垣便不再说话。
李婉平又问他,“周总,你喜海洋生吗?”
周垣想了想,说没什么特别喜的。
李婉平坐在副驾驶上自顾自地:“我喜母,听说母没有脑,也没有心脏。”
周垣控制着方向盘,注意着前方的路况,重复了一遍李婉平刚才说的话,“没有脑,也没有心脏?”
李婉平,“对啊,周总你不知吗?”
周垣当然知这常识,他只是有些纳闷儿,“所以,你喜母的原因是因为它没有脑和心脏?”
李婉平,接着却又摇,“是也不是,但没有脑和心脏从某程度上讲,也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周垣被勾起一丝兴趣,“怎么说?”
李婉平一本正经地:“没有脑就不用思考,没有心脏就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