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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帝髯敛眸,“但是比起拼个你死我活,我更想知一些事。”
“因为。”
帝髯皱了皱眉,这次倒没再推回去,但也没有要喝的意思:“我没有要求你,你如果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勉。”
“所以你答应了?”
“我不否认你的实力,但我要提醒你,我是一只毒蚂蚁 ,如果您要杀了我,那我也会在临死前用尽全力咬您一。”帝髯拿起茶杯,把里面的茶洒在地上,然后将其反扣在茶桌上 ,笑意,“您敢赌吗?”
“哦?可是——”戏殷凝视着帝髯那双写满警惕的睛,把茶杯再次推到他面前,“你既然有求于人,那礼貌就要到位。”
“我为什么不答应呢?”戏殷起摊开双手,无辜地耸肩,“我是阎王爷,我应该满足我未来民的愿望,不是吗?”
帝髯面无表地侧:“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戏殷诡异地沉默半晌,摇否认:“不是我。”
“假仁慈。”帝髯又看了月亮,在远的树梢上,站着一个抱剑而站的男。他收回目光,沉了沉气又问,“陌严呢?也是因为家人的望?”
“但愿吧,但你别想化我。”戏殷一挥手,在塔的正前方现一张茶桌,和假粥鹤在古董店时坐得一模一样,他指了指坐垫,“坐。”
“他不是。”戏殷扯了扯衣领,笑了,“问这么多,你是想拖延时间对吧?”
“那是谁?”
戏殷睛微微眯起,手中的茶杯爆裂开,沉声问:“你在威胁我?”
“不敢,只是在说一件事实。”帝髯看了月亮,“戏殷,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扶竹?”
“呵,难你还有和我打的资本?”戏殷手放在膝盖上,前倾视帝髯,“你手无寸铁,我如若要杀你轻易得好比死一只蚂蚁。”
帝髯一言不发地坐。
戏殷慢悠悠地为帝髯倒茶,推过去颔首问:“能喝吧?”
“我不喜喝茶。”帝髯把茶推开,“所以抱歉了。”
“哈……?可笑的理由。”帝髯神犀利地质问,“当初是不是你杀了扶竹?”
“不明白?你以为我不知,其实你是想拖延我的时间,然后让扶竹那贱人去搬救兵!”戏殷满脸怒容地上前,抓住帝髯的衣领,“我告诉你,没有人能从这个地方去,包括扶竹,既然我得不到他,那你也别想得到!”
“是他们自己的望。”戏殷言之凿凿,“当时我可没有蛊惑他们,是他们先有求于我。那时我只是看扶竹颇有天赋才前往拜访,想等他死后安排为心腹,但谁料帝庆槡等人看了我的不凡,主动提用扶竹的命换取他们的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