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转逃离这里,却不想连动都动不了!
不对,他摇了摇,将心荒诞不经的想法甩去。
声音又一次传遍喜堂,这次没有闭的顾言卿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
诡异的唱和再度响起,双目闭的顾言卿小心翼翼的将睁开条小。
怎么回事是谁给他们立的
两个纸人一男一女,都是童,两人的双腮被涂的通红,双像被了气似的鼓了起来,穿着蓝纸布褂,男童作拱手状,女童手握一只篮,皆作微笑。
方的桌,上面摆设着牌位,稍微靠近,便能看清上面的字:先父顾彦之位,先母林氏之位。
纸张喜服被压得吱吱作响,竟像承不住弯腰的重力般层层裂开!
但两个纸人依旧持拜,哪怕他们只剩一个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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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林氏是不是指自己母亲林念如的顾言卿被惊的退后半步,双目惊魂不定的盯着自己父母的牌位。
他吓得站在原地闭上了睛。
纸司仪神空的喊完这句话,便无火自燃,从脚烧到,竟无一丝狰狞。
两个纸人走到喜堂中央站定。
“送房——”
若不是风阵阵,皱两人上的纸婚服,怕是任谁也看不来。
与周围的纸人不同,这次的两个纸人却鲜活于常人。
待纸司仪唱完,背对着大门的顾言卿突然到后背凉。
“二拜堂——”
仿佛牵线木偶般又如小鬼傀儡般裂着嘴向对方鞠躬。
只见原先只有喜字和桌,牌位的堂屋,突然变得鲜红异常,屋椽上被缠上了昂贵的红丝绸,窗帘换成了不菲的红绸布,而他的两旁也被红烛环绕,脚换上了红毯,桌两旁的木椅边也被两个诡异至极的纸人所占据。
外面似乎也传来了碰杯声与喧闹声好像正有一群宾客在寻作乐,但凝神细听,却如钟声般戛然而止。
一个老纸人现在了女童前方,他穿着一中山装,上带着瓜小帽,侧对着顾言卿,声音仿佛是从肚里钻来一样,并未从,而他的左上也缓缓浮现了一个红,面挂着一张纸条,用正楷字方方正正的写着:司仪。
纸张被暴力撕开,两个纸人肚里的空气逸,显而易见的扁了起来。
“夫妻对拜——”
两个栩栩如生的纸人缓缓步。
他敢肯定,自己的父母依旧健在,但前这两块牌位又是
这个司仪仿佛是个火引,在他自燃后,两个纸童又开始自燃,接着是红绸,红烛,桌,牌位,大红喜字。
难不成……
其实自己的父母早就死了,这些年养他大的只不过是他们的一缕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