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渡也挑着眉看过去。
奚北抬手将前的发往额后捋了一,饱满的额、锐利的眉峰然后再次被落来的刘海遮挡,锋利厌恶的神一闪而过。
“原来是这样吗?”
“阿渡你……”
陈清川搅动的手指蓦地停了,骤然抬起瞪向冷着脸的奚北。
陈清川看不林渡什么态度,只好眨着睛像是寻常人学生时代猝不及防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时那般,又张又努力打起十二分的神去回答——企图能达一个令老师满意的答案。
人都在等着林渡的回答。
“我没有必要用这个来骗人。”陈清川压着眉回,他重新看向旁边的林渡,脸上带了小心翼翼,“阿渡,你别听他胡说,我真的没有撒谎,或者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现在就去医院检查,看看我的到底有没有被alpha给标记过。”
她在陈清川期待以及奚北张的目光可惜地叹了气,问:“既然是这样,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
林渡摇了摇,“不用,我相信你。”
“说无凭,谁知你是不是在这里撒谎。”一冰冷的声线突然来。
而林渡则敛眸,若有所思地晃着手中喝了一半的,半晌没有说话。
“因为你当时的反应跟季屿跟我描述的不一样,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且那段事闹得有大,我父母觉得丢人,再加上原先就有让我国的打算,也不听我的解释就把我送了国。这样差错之……”陈清川落寞地垂睫,不自觉地搅着手指,然后借着额发的遮挡偷偷抬起眸去观察林渡的神。
奚北虽然喜打球,但天生肤白皙,似乎怎么晒都晒不黑,现浅金的发因为之前过帽而有些微塌,较的刘海遮挡住睛,神衬得更加冷清了一些。
林渡脸上还带着往日的笑,就好像刚刚陈清川只是在简单地跟她说了这一天都吃了什么一般没有任何变化。
“这件事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当年的事只有你和那个季屿知所谓的真相,谁知你现在是不是在说谎。”
沉默的时间拉得越,抵在咙的心便愈发让人不过气。
陈清川睛一亮,挑衅的神还没来得及落在奚北上,脸上的表就僵了来。
陈清川的呼声放得更加轻缓,就在他张到快要忘记呼的时候,林渡终于将手中的杯放在了桌上,轻轻的碰撞声响起,陈清川像是受惊的兔一般抬起惊惶不安地等着最后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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